黎羽恆的票是花浩维给的,她对他的安排很放心,所以也没事先看过自己的座位,进了会场后才发现,她的座位也太前面了吧?难怪刚才的验票人员会用诡异的眼神看她……
她正想拨电话找花浩维确认,叶涵舒却立刻拉住她的手,“人家学长是这次音乐会的负责人,一定在后台忙得焦头烂额,你就别打扰他了。偶尔体会一下坐前排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啊,而且我就坐你旁边陪着你呢。”
黎羽恆怀疑的盯着她:“你从今天早上就很奇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画瞒着我?”
叶涵舒面不改色,善用她浮夸的演技:“就一个音乐会,能有什么计画?我的羽恆什么时候变成疑心病这么重的女人了?”
黎羽恆翻了白眼,阻止自家好友继续演下去。“坐就坐啊,我又没说不坐前排,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距离表演开始还有一分鐘,花浩维穿上西装外套,自后台缝隙看见坐在观眾席的黎羽恆,安心的放松下来。
叶涵舒传来讯息:“前线探员报告:她有些起疑,被我成功糊弄过去了!”
花浩维回覆:“很好,继续保持。”
刚收起手机,身旁便传来几道声音。
“怎么样?她来了吗?”
几个和花浩维交情不错的男人凑了上来,见花浩维轻轻頷首,都露出了微笑。
“当初我们还想堂堂花大神竟然自愿当音乐会负责人,原来是因为她啊!”几个人打趣道。
不过打趣归打趣,他们都是很支持花浩维的,拍拍他的肩,对他做最后打气,“加油啊,兄弟。”
表演正式开始,身为负责人的花浩维率先走上台。经歷过那么多大大小小的表演,他是第一次感到紧张,坐在熟悉的钢琴椅上,却感觉如坐针毡。
他望向黎羽恆,她也正看着他,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她对他无声说了“加油”。
他的心因这两个字而变得柔软,只有她,能对他造成这样的影响。
黎羽恆的视线从未自花浩维身上移开,看着他在台上演奏钢琴的模样,太过耀眼眩目,使身后的乐团黯然失色。想起他们也曾在这舞台上参加过情侣比赛,这个比赛可说是他们初次接触的契机。一开始她不仅得罪花浩维,还反对和他一起参赛,认为他是个冷淡的人,一点也不好相处呢……
没想到,如今,她爱他胜过一切。
熟悉的旋律传入耳中,黎羽恆知道这是某位着名作曲家为了向未婚妻求婚而作的曲子,那位作曲家是谁她已经不记得了,对这个故事却特别有印象。
因为这个故事是花浩维告诉她的。
有阵子她特别爱听这首钢琴协奏曲,花浩维便告诉她这首曲子的由来,她听了羡慕道:“太浪漫了,如果我被求婚也想放这首曲子!”
当时她没有特别的意思,花浩维也没说什么,她就当成间聊带过,没想到他一直记得她喜欢这首乐曲。
想到这,她突然愣住了。她曾说她被求婚时也想放这首曲子,他该不会……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这里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黎羽恆脑中十分混乱,以致于没有察觉乐曲早已结束。台上的花浩维缓缓起身,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麦克风,总是从容沉稳的他,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不容易才说出两个字。
“羽恆。”
不知哪里的聚光灯瞬间照在黎羽恆身上,暖黄色的灯光照出她愣愣的清丽脸庞。花浩维目光深沉的看着灯光处,那里,有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
他浅浅浮起一丝笑,这是黎羽恆看过他最温柔的微笑,好纯粹、好真实。
“羽恆,上来。”
黎羽恆眨了眨眼,她没听错吧?
没等她消化完这句话,她就被观眾们哄上台。像这样站在台上怪彆扭的,她不敢看身前的花浩维,也不敢看台下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观眾们。
花浩维看着她不自在的模样,发现她今天特别美。因为做了全身美容,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光泽,消了水肿后,锁骨变得明显,整个人更加纤细了。
他想起初次见到她时,她在音乐大楼前撞到了他,匆忙向他道歉后,留下她的长笛,和她的名字。
——黎羽恆。
这个名字在他们还未认识前,便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他一开始还百思不解,为何只有她的名字,在他心中佔了这么重要的位置?直到有一天,他路过学校的琴房时,看见她在里面练习长笛,那认真的侧脸清澈雋永,看着特别舒服。
那时他才知道,他对她一见钟情,彷彿命中注定。
“羽恆,你曾问过我,有没有靠近我的世界。我想告诉你,你早就是我世界里最重要的部份,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他说得诚恳,黎羽恆终于抬头看向他,眼眶有些泛红。
他伸手牵起黎羽恆的左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无名指。“遇见你之前,我曾自负的想到国外发展,认为我对国内没有任何留恋。没想到,命中注定般,我在这所学校与你相遇,你成为我一生的眷恋,唯独让我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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