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孩子长得年轻帅气,工作也稳定,都快要奔着三十使劲了吧?倒是应该琢磨赶紧找个媳妇结婚,”
刘凤云嬉笑着给每个人递去碗筷,她是很喜欢刘宁臣和郭磊这两个孩子的,只可惜家里真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孩子给他们介绍。
“诶,师娘,你给我俩留点面子,我朋友都说,对于没结婚的人来说三十是个坎,‘坎’之前穷小子也能娶媳妇,‘坎’之后找个对象都费劲,我感觉我和宁臣就快到费劲的时候了,天天在局里工作,认识的女的不是老姐就是阿姨……”
刘宁臣正打算大吐苦水,申大鹏在旁边忍不住嘲讽,“刘哥、郭哥,你看你们俩啊,一个公安局、一个城管局,全都是执法单位,天天能有老姐和阿姨证明你们的性别已经不错了。”
“臭小子,嘲讽我俩是不?”
郭磊象征性的撸了撸袖子,可是也只是吓唬一下申大鹏而已,当着师父、领导的面,他哪敢对实打实的‘官二代’动粗。
“爸,你看到没有,郭哥跟我都撸胳膊挽袖子,你可得好好管管了,这以后发展下去还不得暴力执法呀?”
“那我今儿个先暴力了你……”
郭磊把自己的酒杯推到申大鹏面前,坏笑着试探道:“这杯是你的,喝不完就是咱哥俩关系不好了。”
“我不喝酒。”申大鹏只看了一眼就毫不迟疑的摇摇头,碰都没碰酒杯一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跟我、跟你刘哥都不喝酒,可是我怎么听说了,你跟你朋友们在一起吃饭都半斤一斤打底呢?咋地,跟我们关系不够铁?”
“不喝!”申大鹏还是不住的摇头,很明显郭磊是在用激将法,他才不上当。
“行了,磊子,你快别逗他了,小孩子你逼他喝什么酒。”
刘宁臣跟申大鹏的关系要更近一些,自然也会更关照申大鹏,强行把郭磊的酒杯递还给郭磊,还冲申大鹏使了个‘别理他’的眼神。
“哈哈,原来大鹏能喝这么多酒呢?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
申海涛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对于喜欢喝酒的人来说,儿子能喝酒这件事他并不反感,相反,听到儿子酒量不错的时候,心中还会生出些许自豪,“男人嘛,总是要喝点酒的,不然怎么跟朋友们应酬,但是一定要少喝。”
“什么少喝?你别把儿子教坏了,小孩子就不能喝酒,大鹏,以后不准再喝了,听到没?喝酒太伤身体,别年纪轻轻就不学好。”
刘凤云胳膊肘用力拐了申海涛一下,不过有刘宁臣和郭磊在场,她也不会让自家男人丢了面子,“等你长大了,像你爹一样需要应酬的时候再学喝酒也不迟,或者像你刘哥、郭哥到娶媳妇的年龄才可以喝酒。”
“哈哈,师娘,你还真打算给我俩介绍对象啊?那我先把要求说说,长得太丑不行,没有您这一手厨艺不行,太作了不行,太粘人也不行……”
“停停,小郭啊,你的要求太多了,师娘可不认识那么完美的女孩,要不然你还是自己多努力吧。”
“师娘,你别听磊子瞎说,我们俩不着急找对象,现在每天工作都忙的喘不过气来,哪有闲心处女朋友,没时间陪人家,那不是耽误人家嘛。”刘宁臣哎哎苦笑,小抿了一口酒。
“宁臣,你能别说这么惨吗?不就是个对象嘛,没有还能咋地?咱还年轻呢!等以后咱像师父一样当了大官,还能讨不到好媳妇?我才不信呢。”
先不说郭磊的野心是真是假,单单这份豁达的态度就值得很多人学习,不过他也是帅不过三秒,酒杯到了嘴边又缓缓放下,无奈的叹了一声,“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现在打出租车都十块钱,咱俩那点工资……好像还真不够娶媳妇。”
“十块?涨这么多?往年不都是七八块吗?出租车公司又私自调价了?”
申海涛皱了皱眉,年前县里准备增加出租车数量,全新的出租车价格变高,出租车公司的成本自然而然会上升。
而且为了保障出租车司机的部分利益,县里正在跟出租车公司商讨提高起步价,可是怎么也不会涨到十块钱的离谱价格。
“不是出租车公司涨的,是他们趁过年的时候自己涨的价,说是年三十到初十都是这个价,初十以后就恢复正常。”
刘宁臣哎哎叹了一声,“说来这些出租车司机也不容易,年三十晚上都在外面跑活,就为了能多赚点钱,等年后一百辆新出租车入市,想赚钱就更难了。”
“不对,这跟他们辛苦不辛苦没关系,跟赚钱难不难也没关系,价格都是县里根据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制定好的,哪能私自说改就改?往年七八块钱也算能接受,今年居然变十块了?难不成明年还要十五、二十?”
申海涛并不是生气,他深知底层百姓的生活不易,就像郭磊说的,他们是国家公务员,一个月赚的工资除去人际交往养家都困难,更何况普通的劳苦大众,但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无权私自改变政府制定的政策。
“算了,这是在家里,快收起你在单位的那一套吧,谁都不容易,如果不是这些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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