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钱,我好好考虑一下。”
申大鹏为难的挠挠头,猛地一拍桌子吓了贾琼一哆嗦,“要不这样,你说说你家公司市值多少?实在不行我亏一点,把你家公司收购了吧?”
“我擦,你小子疯了吧?我家公司市值几千万,是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说几句话就能收购的?你是真傻还是假聪明?千万资产,可不是几千、几万,哈哈!”
贾琼捂着肚子大笑,差点背过气去,申大鹏和苏酥也是相视一笑,同时盯着大笑的贾琼,陪着一起笑声不断。
正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陈宁和邹克阳一起走了进来,邹克阳脸色稍显难看,陈宁倒是轻松的像个没事人,“啥事这么开心啊?跟我说说呗。”
“诶,你们俩来的正好,苏酥的朋友,申大鹏,说要收购我们家的公司,阳阳,你看他像不像神经病?哈哈!”
贾琼笑的脸都变形了,侧目看到身旁的邹克阳却一直皱着眉给自己使眼色,贾琼纳闷的把邹克阳拽到旁边座位上,“你咋不笑?是没听清楚吗?这小子,申大鹏,说要收购我家的公司,听清楚了没?你说好笑不?”
“贾琼,别说了,今晚不是朋友之间吃饭嘛,咱都在青树县做生意,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免不了要互相帮忙,哪来的谁收购谁,大鹏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邹克阳跟之前的态度完全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嬉皮笑脸、的状态全数消失不见,说起话来简直像个正八经的老总,尤其是看向申大鹏的眼神中,满满都是难以掩饰的惊羡和妒忌,还夹着浓浓的惧怕。
刚刚在楼下等陈宁的时候,他无意间提到申大鹏一起来吃饭,并且问到申大鹏的背景,陈宁也短暂的慌了神,随后把申大鹏的家世背景一一道出。
邹克阳登时傻了眼,想想贾琼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说不定会跟申大鹏闹出什么矛盾,副县长的儿子,鹏湖实业老板的外甥,这要是把申大鹏给得罪了,以后他们家的公司还怎么在青树县混迹?
这才有了邹克阳拉着陈宁飞似地跑到包间,没想到,好的不灵坏的灵,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进门就见到贾琼和申大鹏已经僵持不下,申大鹏更是开口就要收购贾琼家里的公司,而贾琼却还像个愣货似的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阳阳,你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喝多了?不对呀,还没开喝呢,你怎么就开始到处认朋友了?干什么?找朋友啊?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贾琼实在打心底里鄙夷吹牛比的申大鹏,一时过于兴奋,居然唱起了歌,想想在青树县待了几个月,还没见过谁家公子哥敢张口闭口就要收购公司的,今儿个他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贾琼,大家都是开玩笑、闹着玩嘛,你咋还当真了,你家那破公司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谁能稀罕收购啊,你说是不是,大鹏兄弟?”
邹克阳陪笑跟申大鹏称兄道弟,在桌子下面却狠狠踢了贾琼一脚,趁贾琼俯身揉脚的工夫,他也低头捂着嘴小声嘀咕道:“你特么闭嘴,他是副县长的儿子。”
“滚犊子,什么副县长的儿子,还高官的孙子……呢,呃,咳咳……”
贾琼随口喝出骂骂咧咧的脏话,一抬头正巧看到邹克阳没有半点玩闹的表情,再贴着桌子偷瞄了一眼嬉笑的申大鹏,顿时发现事情有些古怪。
他仗着家里条件不错,平常是自大一些,但还远没到白痴的地步,看着陈宁、苏酥、申大鹏淡然的表情,再看看邹克阳不停的使眼色,赶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我上洗手间,阳阳,你知道在哪不?带我去……”
邹克阳几乎是被贾琼拎着衣服拽出去的,出门一路奔着楼梯口快步疾驰,在楼梯下了几步台阶,邹克阳才挣脱不舒服的拖拽姿势,“行了,跑到够远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你还能躲到哪去?”
“我靠,阳阳,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副县长的儿子?哪个副县长?”贾琼踮脚从楼梯栏杆空隙偷瞥包间门,注意着申大鹏有没有跟出来。
“还有哪个副县长姓申?兼着公安局长位置的申海涛呗。”
“申海涛?鹏湖实业、澎湖控股老板刘凤霞的姐夫?申大鹏……那个全国文科状元?我擦,我说着名字听着熟悉呢,之前跟我爸的合作伙伴吃饭,听开发区主任提起过,这小子家里那么厉害,怎么跟苏酥扯上关系了?”
贾琼突然有些慌了神,一个全国文科状元他可以不在乎,学习再好,只要不自主创业,以后也脱离不了给别人打工的命运。
但申大鹏可不是普通的好学生,听同龄的朋友说过,申大鹏可是把原来县里的地头蛇朱家兄弟都给铲平了,别管是靠着副县长的爹,还是企业老板的小姨,反正申大鹏在青树县是同龄人当中没人敢惹的。
一想到申大鹏刚才说要收购自己家的公司,贾琼背后突然阵阵发汗,当初朱家的松白大厦,申大鹏他小姨说买就买了,国企的罐头厂说收购就收购了,甚至连烂尾的工业园区和高新科技园的工程都敢接手,他们家还有什么不敢买的?
“阳阳,阳阳……刚才申大鹏说要收购我家的公司,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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