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转移走了。
正把简之按在落地窗前做活塞运动的楚繁突然顿了顿,随后扯过简之的耳朵来。
简之本就整个身子被他按在落地窗上,如今不得不往后仰足了头,还不忘艰难的翻个白眼给他——你做一半这又发的什么疯?
楚繁没说话,只是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过他白皙修长的脖子,舔到了耳廓,痒痒的,简之想躲,就听楚繁突然道:「下次过年我陪你。」
很久很久,久到两个人彼此心跳声都一清二楚的时候,简之回了声:「好。」
窗外的海浪正一遍又一遍的吞噬岸边,一遍又一遍的缠绵,似乎是恨不得就此让彼此彻底融合在一起。
可是,无论浪多么宽广,都不可能淘尽那随风就可以飘走的细砂。
简之笑了笑,感受着身后那人巨大的东西在体内捣磨的频率,恶狠狠的在心底啐了口。
我呸!你这个老男人又想打温情牌,该拖出去阉一万遍!
不对,将来直接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喂我家兔子吃!
楚繁又给简之新买了款手机,其实旧的那款也被楚繁找了回来——他原先在其上安了追踪系统。
只不过如楚繁猜的一样,哪怕简之这个人很懒,懒得不愿再去重新设计一遍,可还是接受了新手机——不为楚繁,只是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经过别人手的沾污。
所以,原本猜中了简之心思还沾沾自喜的楚繁,想到自己这两个月跟别人鬼混再拉过简之一起做的时候,他只是问了句:「你戴套子了么?」
「跟别人的时候戴了。」
「噢。」
然后就没了。
是的,没了——自己,连个简之的所有物都算不上。
压根没在他心里存在过。
因此,楚繁又钻牛角尖了,一会寻思着我干嘛要在乎简之是否在乎自己呢,一会又寻思自己到底想不想让简之在乎自己呢,一会又肯定的想,千万不能再往下陷了。
于是,楚繁果断地把简之踢走了。
简之对于楚繁放行这件事简直感动的要谢天谢地了——就差跪在大街上喊苍天你终于开眼了!
于是他们之间又回到了,各过各的,简之每个周末去报道一趟,让他做两天,然后,一切正常。
但是楚繁是很容易发神经的。
就比如,今天!
简之在心里把楚繁祖宗八辈问候了一遍,一面尽量维持着正常步行姿势走到了叶紫耀家门前。
毕竟——按时上课才有工资啊!
果真,在简之跃过门口那两个笔直的保安后,就听见他们向叶妈妈汇报自己来的时间了。
就在昨晚,孙洛那个龟孙临时甩了个活给自己,酬劳很丰厚,但是,昨晚上为了赶活冷落了楚繁的后果就是今早被他抱着折磨了一整个上午,现下走几步就一腿软的简之已经开始后悔——别人的周日都是窝在家吃吃喝喝打游戏——对,就像叶紫耀那个猪一样!
「呦,老师好,老师您请,储物间还给您留着,我这一局正打得火热,不招呼了啊。」
简之原本打算弓腰换鞋的,可是发现现下这个难度太大,便一边扶了腰一边单脚勾出拖鞋来,看了眼又匆匆跑上楼的叶紫耀,简之干净利落的甩下了画板直接钻进储物室补眠去了。
一进屋的简之倒抽了口凉气——尼玛这么大的屏风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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