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清站在那没动,她可是小孩子,不懂这声音是什么很正常的对吧。看了眼脸色未变的王管家,江若清看她挺能忍的。
王管家本来想直接走了,可是里面好像快结束了,就继续等着,结果好像越等越久了。
听着里面的嬉闹声王管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在家里她的正夫从来不会缠着她日夜不休的做这种事。明明是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夫,从未说过情话,与她之间的房事不过草草了事。让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而且因为正夫让她生不出女儿,害得她断女绝孙,周围人都打算等她死了来分一杯羹。可悲的是明明她想再娶一个让她生的出女儿的侧夫,正夫却压在她头上,逼她只能放弃那个想法。就因为她家里条件没有正夫好,可是当初是正夫在街头与她一见钟情,然后顺其自然成婚的。凭什么现在才来用身份地位来压她,说她好日子过惯了再闹就什么都没有了。
威胁她,再有这样的想法就杀了她。
王管家想起那日,她看着正夫的眼睛,全然冷漠。就好像她是他的一枚棋子,不听话了就丢掉一样。
那日她吓得不敢动弹,被正夫掐在脖子上,看着他眼睛慢慢染成深褐色,像是邪恶的恶魔。她搞不懂为什么,年少的那些美好回忆都是假的吗?为什么年少欢喜也能相看两厌。
所以就算正夫的手抚上她的脖子,她还是问了:“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我?”她也不是真正的傻子,一旦意识到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那时候所谓的一见钟情都是假的吧,明明她那时候脸上都是灰尘,刚刚被人撞到地上去过,狼狈的让人不想多看一眼。怎么就能被正夫温柔地擦拭她的脸蛋,还继续约她私会,说着喜欢她的假话。
明明她那时候只不过是一个二等丫鬟,怎么就能跟大户人家的公子顺利成婚。这一切一切一旦寻思起来就知道了真相,可笑的是她还在一直自欺欺人。
就连那与她圆房的人也不是正夫吧。明明是新婚之夜却屡次让她熄灯,那时候她是怎么欺骗自己的。
每次跟她行事也是将她当成一个器物一样不管不顾,鲁莽地在她体内射精,然后也从来不抱她一下。
自从怀孕后就更别说与她亲密了,只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哄骗着她这个傻子。
是啊,哪有什么如话本一样的爱情故事,哪来的大家公子爱上穷女人的傻事。累了也倦了,她只想重新找个爱她的男人也有错吗?
掐着她脖子的时候,她到底是在担心自己死后两个儿子被人吃绝户还是想着骗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
当时一滴泪就落了下来,女人本不该轻易流泪。可是面对这个人她真的恨不起来,那是她年少的初恋,这么多年的爱人。
她好狠啊!自从得知自己的正夫喜欢上的是她伺候多年的主子之后,她恨不得生吃了江娇儿的骨髓啃噬她的血肉。
原来接近她不过是因为当时江娇儿与正夫成了婚,他不甘心心爱的人娶了别人当正夫,所以嫁给了一无所有的她,试图冲淡自己对江娇儿的爱意。
一时冲动,就毁了她的一辈子。
她记得掐着她脖子时那人冷漠的眼眸:“你想死吗?”
后来还是那人旁边的护卫拦下了他,说着:“杀害女子特别是自己的妻主是大罪。”
“杀也杀不掉,真烦。”她爱了那么久的正夫居然当着她的面说着这种话。
瞬间,心冷了。
本来只是因为受不了被人嘲讽断女绝孙,所以才想着纳侍。可是自从听到那句话,她只想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无论怎样,她也不想再和恶魔过下去了。
至于江娇儿,一切的源头,害了她这么久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明明有着两个爱她的男人却来跟她抢她的正夫。生来就是大小姐就对么?明明从小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靠着竹马帮衬居然也把江家撑起来了。更别说还有一个李楠竹,商业大老板,全申城的几家酒楼都是他的。
凭什么那么一个抱着金汤匙出生的只知道靠在男人身后的烂泥可以过得那么幸福,甚至毁了她的一辈子。
江娇儿,你不得好死。
听见屋内的声音终于停下,王管家摆出一副尊敬的模样在门外说道:“夫人,我有事请示你。”
“什么事?”被李楠竹整理着衣服,拿着早就备在一边的绸缎擦拭着狼狈的身下。江娇儿声音还听得出那种事后的嘶哑。
“是关于少爷的。”王管家声调依旧平平。
“若凝怎么了?”提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江娇儿见自己身上已经整理好立马推开了门。
里面的味道掩盖不住地往江若清和王管家鼻子里钻,江若清故意嫌弃地捂住了鼻子:“娘亲,好臭。”
看着江娇儿脸上的难堪,江若清心里的笑意更深。
王管家没管江若清说了什么,要是以前她可能会训斥江若清什么,但是自从见识到这个小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之后王管家也不去惹她。
“少爷不慎伤到了肋骨,可能要去医馆。”王管家公事公办,一丝多余的语调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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