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可移动隔板。
“哥哥?”
向之潼看着换上短袖短裤运动服的妹妹,不禁屏住呼吸。
衣服的材质柔软舒适,仿佛第二层肌肤,完美凸显着她修长的双腿和苗条的腰部。
“这才四月,就穿这么少。”
“运动嘛,很热的。”
俞之溪可能属火,她很少会觉得冷。
“让我看看。”向之潼意指她被小腿袜包裹的脚踝。
“啊?”俞之溪有点震惊,“哥哥,这不好吧?”
向之潼忽略她的婉拒,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俞之溪内心慌乱,像野马一般狂奔,她捂着脸,差点当场叫出声。
这这这。
太像那啥了。
向之潼手已经碰上了小腿,俞之溪赶紧制止:“等下等下,你这样很奇怪哎。”
她坐着的位置正对着门,待会儿医生来了怎么解释啊。
向之潼停下,抬头注视她。
“为什么奇怪。”
“就有点……”有点暧昧。
她还是没敢说。
向之潼眉宇微不可察地一皱:“关心亲妹妹也奇怪?”
俞之溪愣住了,总觉得今天的哥哥,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还是说。”向之潼捏紧她的小腿,语气愠怒,“你想让吴昊关心你?”
俞之溪眼波流转,她凝着哥哥镜片后的瞳孔,细看里面的倒影。
即使有点难以置信,她还是壮胆问道:“你在吃醋?”
“没有。”向之潼不受控制躲闪。
俞之溪看他反应也心潮澎湃:“好开心。”
“都说了不是吃醋。”他坚决不改口。
“知道啦,那还要看吗?”少女大方伸出匀称紧致的小腿。
从向之潼的这个角度,通过宽大的运动裤缝隙,能窥视到大腿根。
他喉结滚动,嗓子干涸。
如果就这样探进裤子,撩开内裤。
就能看到那片无人涉及的私第汀院。
这,只有他能看,别人都不行。
他们才是世上最亲密的存在,吴昊算什么东西?
“要。”
他大概是鬼迷心窍了。
刚要脱下运动鞋,俞之溪却打断:“我们去床上。”
“为什么。”向之潼目光黯淡。
“这样跪着影响不好,万一别人看到,觉得我欺负你咋办。”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行。”
向之潼轻扶着她坐在床上,俞之溪又说:“关上啊,我害羞。”
保健室的床铺之间都有屏风隔断,移拢后,最靠窗的单人床就会成为极度隐秘空间。
他想了想,还是照做。
“真的很痛。”俞之溪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哥哥单独亲密接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撒娇。
向之潼让妹妹靠在床头,抬起她一条腿,轻柔褪下小腿袜,看着通红肿胀的脚踝,略带不悦:“你为什么总受伤。”
他说总,是因为在美国那些年,俞之溪就经常磕碰,又很坚挺地拍拍灰土,继续疯跑。
宛若美洲大蠊,生命力十分顽强。
“因为没有哥哥照顾我呀。”俞之溪笑吟吟。
向之潼不跟她开玩笑:“这次必须伤好全了再运动。”
“好。”俞之溪乖巧应道。
向之潼也算是保健室的老顾客,他在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油,倒了些在手心里。
“啊,我不喜欢涂药。”俞之溪想逃,她讨厌其他味道沾在肌肤上。
向之潼在手心搓热药油,语气很柔,好似诱哄:“听话,涂这个能暂时缓解点。”
俞之溪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好自我安慰:这是哥哥亲手涂的,那就是哥哥的味道!
向之潼侧坐在床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脚踝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惹得她情不自禁,在脑子里反复描绘起黄色废料。
果然,哥哥的手好好看。
这双手,要是在她的肉缝里揉按,沾上她的体液,场面肯定非常色情。
按摩的手法很缓很轻,如果揉的是胸部,也会这样柔挲揉捏半天,才舍得挑逗她吗。
就算下面硬到爆炸了,也会强忍着扩张完三根手指才会真的操她吧。
哥哥应该很懂得,什么叫做延迟满足。
“唔……”想到这,俞之溪不禁下体一股暖流。
“弄疼你了?”向之潼紧张地问。
哥哥没练就读心术,他不知道亲妹妹正拿他的手意淫。
“嗯。”俞之溪控制住渐渐变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正常。
可身体反应却不受大脑控制,她的脸越来越红,连着脖子,耳根都染上一层绯色。
向之潼按的差不多,刚准备起身去洗手,却抬头瞥到她耳根连着脸颊都染满红晕。
“怎么了。”他仔细看了眼包装,确定是正经药油,才说,“发烧了?”
俞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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