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é debo hacer?”(怎么办?)
俞之溪的寄宿家庭是对拉丁裔夫妇,平时老实巴交连张罚单都没吃过,见到这场面顿时眼前一黑,夫妇俩窃窃私语半天,毫不犹豫地联系中介公司,焦急跺脚,想把这烫手山芋送走。
被多方踢皮球似的驱逐,俞之溪一直垂着的头猛然抬起,双手搭在桌上。
“我不和解,医药费我会赔,但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律师寡淡地瞟她,语调不温不火,像是在法庭宣读般谨慎:“俞小姐还真是豪杰,既然这样。”
他拿出手机,在计算器上按上一串数字。
“行。”
很快,俞之溪用仅剩的存款买了张回萧州的机票。
她无处可去,无路可退,只能灰溜溜滚回老巢。
一系列的噩运就算了,还有微信清一色的绿框,她看得更为意乱,又把斟酌许久的字尽数删除。
她将手机扔进包里,双手捂住了脸。
没人在乎她,爸爸太忙,除了转账也难得抽空陪她聊天。
那个亲哥更甚,四年了,一句话,真的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就算她每天算着时差给他发早安晚安,也从来得不到回复,她差点怀疑这个账号根本没人用。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尴尬关系的?
好像是妈妈去世之后。
当初也是因为妈妈吵架。
哥哥……
会不会已经忘记她这个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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