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一刀两段,那两个丫头是注定生不如死了,因为她们搞砸了本帮帮主的计划。帮有帮规,这是铁律。这位艳儿,结果也会很惨。”钱若甫苦笑道。
“所以,你来找我,让我同意你们的要求,来救这三个丫头的命,你们这是用自己人的命来要挟我,是不是太卑鄙无耻了?”况且怒气上涌。
“况公子,请听老朽一言。老朽今日对公子所说的这一切,跟本帮无关,只是我个人实在不忍这三个丫头以后的遭遇,这才想跟公子把一切说明白,怎么做自然是公子的事,老朽能力微薄,实在救不了她们也就没办法了,至少于心无愧吧。”
“钱舵主,你这也是演戏吧?”况且笑道。
“况公子,您若实在不信也没办法,人生如戏,这样说也没错。”钱若甫苦笑道。
“公子,钱舵主不是演戏,他是真的可怜我们,尤其是可怜我,才让我带着他老人家来求您的。求您救救我跟两位姐姐,其实艳儿开始也讨厌您的,以为您是那种变态的男人,后来才知道您是好人,大好人,两个姐姐也是误会了您,才得罪您的,我今天也是代表她们来向公子谢罪。”艳儿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地说到。
“艳儿,你先起来吧。”况且把她拉了起来。
“不管你们这是演戏还是真的,至少我不反感。我也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让三个女孩子遭受不幸,那岂不是造孽。如果这是演戏,我就当再受骗一次就是了,反正最后我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并算总账。”
“如果今天我有一句假话,愿意接受公子任何惩罚。”钱若甫正色道。
“况公子,艳儿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愿意为您做任何事。那两个姐姐也是一样,她们都知道错了。公子大仁大义,我们会铭记在心。”艳儿摆着手流泪道。
“好吧,那就这样。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当牛做马,我只希望你们能够按照自己的愿望好好生活,如果能这样,就是对我的报答了。”况且笑道。
“公子真乃仁人也。”钱若甫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少来,钱舵主,你可是苦肉计、悲情戏、道德绑架给我来个全套啊,是不是计策你自己琢磨吧,我暂时还没有反感。”况且的态度软硬兼备。
“哈哈,公子言重了,真的,老朽绝对没有丝毫做戏的意思,也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对了,香君自从你走后,所有的客人都不见,任何人都不见,自己在家里头不梳、脸不洗,茶饭也没心思用,楚楚可怜啊。”
“若说香君如此,我还信几分,其他的暂且存疑。”况且笑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老朽说再多也没用。”钱若甫苦笑道。
“艳儿,你回去跟你小姐说,我没有怪她,那天我也是太冲动了,不该那样的,让她保养好身体,哪天我还要去给她画画的。”况且说这话时,露出了一丝真诚的笑容。
“太好了,小姐要是听到这消息,一定马上就会好的。”艳儿喜出望外,小手摇晃起来。
况且看着天真烂漫的艳儿,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怎么会有人喜欢摧残这么可爱的孩子,真是禽兽不如。
他厌恶地看了钱若甫一眼:“你们真是变态,实在是无法想象。”
钱若甫老脸涨红,苦笑道:“只能说有些男人太丑陋了。本帮有个分支是专门研究如何满足那些男人的各种,就像制造商品一样。不过老朽同意您的话。”
“好吧,多余的话不说了,贵帮主的礼物我收下,至于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况且说完,拿着钱若甫送给他的那个紫檀木盒子下了车。
“况公子您一定要来啊,小姐天天等着您呢。”艳儿从车窗里摇晃着白白的小手说道。
“一定,你告诉你家小姐要养好身体,多吃一点,太瘦了画就不好看了。”况且也挥手告别,笑着对艳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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