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看看眼前这两个女孩,硬着头皮道:“什么事都没有,更没有什么猫腻,让你们失望了。”
“不对,她们看你的眼神,跟你说话的口气都不对劲儿。”左羚坚持道。
“能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当初向知府没有子嗣,所以求我给他开药。我也顺便给他的几个夫人开了宜子丸,没想到她们后来都怀孕生子了,所以对我有感谢的意思呗。”况且只好半真半假说道。
“不对,为什么她们总往你这个地方看?”左羚也盯住那个地方。
“别,别,你这是太多疑了,人家都是良家妇女,怎么可能做这种无礼之事。”况且急忙叫道。
“哼,可不是只有我看到了,妮儿早就看到了,而且不止一次,是多次。你是不是……”左羚咬牙道。
“我是什么啊,别多想。离开凤阳时我还是正经八板的处男呢,有无数人可以证实的。”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跟妮儿今天不会放过你的,瞧好吧。”左羚继续穷追不舍,不给他留退路。
在两个人的轮番拷问下,况且最后只得讪讪地招了。
说当初他被人误会是人参娃,是药王成精,吃上一口他的肉就能长生不老,百病皆除,所以有一阵他都不敢上街,上街后就担心被人拿刀子割去一块肉去。
更有人说他的命根子是壮阳的神物,吃下去后可以保证一辈子不肾亏,结果不少人惦记着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下酒,简直是可笑之极。
向知府的夫人们不知怎么打听到了这个消息,就缠着向知府设计把他骗到内宅,这几个夫人如狼似虎,把况且按在床上脱下裤子一阵乱摸,随后又是一顿猥亵,弄得况且为此郁闷了很久,这事太恶心了他跟谁都不好意思提,连萧妮儿都不知道。
左羚、萧妮儿听完后,气的肺都要炸开,恨不得立时找向知府的几个夫人拼命。
“贱胚子。”萧妮儿愤然骂道。
“一群。”左羚也爆粗口。
“行了,这事过去就算了,实际上也没吃什么亏,不提也罢。”况且赶紧抚慰他们,唯恐她们真的闹事。
“怎么就能算了,这事得有个说法。”萧妮儿咽不下这口恶气。
“不算了还能怎么样,还能摸回来不成。事情闹大了丢人呢。”况且气的笑道。
左羚、萧妮儿想了一会,也真没有什么办法讨回这公道,要说把向知府按倒摸回来,那就吃亏更大了。
那时候可没有女人强奸男人这一说,也没有女人猥亵男人的罪名,在任何一种性关系中,女人永远是受害者,吃亏的总归是女人。可以说没有人不赞同这个说法,这是全社会少有的共识之一。
况且当时也只是郁闷了一阵子,也没把这件事看的有多重,何况向知府的妻妾中有两个很年轻的,最小的才十八,说起来也不算吃了多大亏。
“难怪那些贱货在酒席上那样看你,看来是觉得占的便宜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呢。”萧妮儿恨恨道。
“好了好了,向知府当时也是因为没有子嗣,被她们逼疯了,才出此下策,你以为他那么大方,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小妾们接触别的男人啊?”况且往回找补道。
听他这样说,左羚、萧妮儿好受了一些。婚后没有儿女的男人们的确是压力山大,觉得自己背负着莫大的罪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千古圣训,不但男人们奉若圭臬,连女人也很赞同。
有一点可以证明,哪怕是最悍妒的妇人,只要不能生育,也能忍着焚穿心肺的嫉妒之火,让自己的男人蓄妾,男人们往往此时还会故作愁眉苦脸状,逢人就说:这不都是为了子嗣,为了祖宗传的香火不能断绝吗,不然谁做这种无聊的事?好像他吃了莫大的亏似的。
洗澡过后,还是左羚跟况且睡一个房间,左羚本来要让萧妮儿去的,萧妮儿却说自己得养精神,早早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哼,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没想到被那几个贱人抢先了。”左羚看着况且,依然恼怒不休道。
“你是得到的我的第一次啊,她们只是摸了摸,根本不作数的。”况且心虚地道。
左羚气了一阵子,在况且的百般哄劝中总算好了过来。
三天后,向知府拷问了所有犯人,左堃供认不讳,已经拟定死刑,斩立决,报往刑部审批。其他十一房的当家人,只有左文增、左文胜等四个人参与了左堃的计划,他们被定罪为:非法拘禁、谋夺家产,拟判流刑三千里,遇赦不还。
参与这计划的仆人的名字也都拷问出来了,左堃身边的左平自不用说,第一个被收监,还有四五十人也被从家里抓走,扔到凤阳府的大狱里,罪名待定。
放出来的当家人回到家后,不敢先去见妻妾儿女,而是先跑到左文祥那里,跪地叩头,请求族长的责罚和饶恕。
左文祥看着他们,既是痛恨也是无奈,尤其是左文斗,以前跟他走的非常近,开始时也没参与左堃的计谋,却在最后因为贪欲,立场不坚定,站错了队,倒向左堃那一边。
左文祥只是淡淡地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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