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庸抬手就是一皮鞭抽在丫环裸、已经布满鞭痕的背上。
“奴婢不敢骂少爷的。”
“你骂了,当着我的面骂的,还敢不承认。”扑哧,又是一皮鞭。
丫环惨叫着,然后哭喊道:“奴婢错了,奴婢骂了少爷,奴婢该死。”
屋子外面的走廊上,也有十几个丫环缩着肩膀,恨不得把房头缩进脖子里,今晚是屋里这些人,明天就该轮到她们受罪了,这哪里是人世间,分明是苦难地狱。
屋里每传来一声丫环的惨叫,她们的身上就抖动一次,仿佛被抽打的是她们。这种不是人遭受的痛苦她们却必须经受。
“我是你什么人?!”郑伯庸高举皮鞭。
“您是少爷,是主人。”
“你说你是石榴是我的贱婢,我是你的主人!”郑伯庸狂吼道。
丫环只好按他的话说,外面小君肺都要气炸了,他跟况且交往不多,却视同兄弟手足,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又叛离道门,在这世上他最爱的只有英国公夫人,最注重的人只有况且了,何况况且还救过他两次性命。
“沉住气,不能坏了好事,一定按计划完美进行。”小君再三告诫自己。
“你叫什么?”郑伯庸皮鞭高举,问身边像狗一样被链子拴着的娈童。
“奴才叫况且。”
“狗奴才,你居然敢指着鼻子骂本少爷,找死呀。”扑哧就是一皮鞭。
娈童裸的后背上已是布满鞭痕,他惨叫一声,拼命告饶:“少爷饶命,奴才再不敢了,永远不敢了。”
郑伯庸抬脚把娈童踏在地上,另一只脚踏在丫环的胸膛上“你们这一对奸夫,居然敢挑战本少爷的威名,居然敢当面骂我,藐视我,今天我要狠狠地惩罚你们。”
“况且,我问你,石榴是你什么人?”郑伯庸脸都变了形。
娈童只好按照郑伯庸早已编好的剧本回答:“石榴是奴才的女人。”
“好吧,你的女人现在就归我了,是我的贱婢,我的。哈哈哈。”郑伯庸发出一阵阴森的狂笑。
“是,小的愿意把小的女人献给主子。”
“我现在就处置你的女人,你给我跪在一边睁大眼睛看着,眨一次眼,就得挨一皮鞭。”郑伯庸扬了扬手中的鞭子。
“小的不敢眨眼。”
郑伯庸早就上来了,把丫环按在一条长凳上,开始大发淫威,还一边喊着:“石榴你这个贱婢,……”
有巨量入腹,他的男人雄威也是高涨不止,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发泄完毕,可是却觉得越来越旺,如果不继续发泄,就会被烧成灰烬。
他把地上跪着的丫环一个个按到在长凳上,一边高喊着骂着,一边猛烈发泄。
等地上十几个丫环都被他折磨的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瘫在地上一动都动不得,他又把娈童按在长凳上,一样折磨。
这里面既有巨量的作用,更有小君空空妙手的作用。
有一根根无形的手指在空中按着郑伯庸的一些穴道,使得发挥出最大的效力,郑伯勇把一瓶药酒都喝光了,屋里这些人还不够,又从外面叫进几个丫环,继续疯狂绝望的发泄。
直到黎明时分,小君知道这小子的魂魄已经到了阎王殿,只是人还在这里本能地动着,那是在驱动着他没有神魂的肉体。
他果断撤出,然后跟周鼎成会合,回到两人潜伏的地方。
“成了?”周鼎成问道。
“一百条命也都折腾光了。”小君十拿九稳,觉得快意无比。
郑伯庸最后一次本能的发泄后,身体快速干瘪起来,仿佛只是一张包着骨头的人皮,气息更是早就绝了。
吃早饭的时候,外面丫环不得不壮着胆子进去,不多时,几个丫环一起发出震天价的喊叫声。
郑浩广等人都被惊动了,过去一看,都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这场景也太不堪了。
生气归生气,郑伯庸毕竟是家中骄子,他们试了试鼻息,没有,心跳也没有,脉息更是早就绝了,身体是已经凉透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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