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笑道:“秋香,出嫁了还真就不一样了,知道疼人了。我应该不会出家了,魏国公说郑家最终还是会低头的,等一段时间就会有结果。”
“别说魏国公出马了,我看就是况且也能办好这件事情的,他的脑子哪是郑家那几个笨蛋能比的呀!”丝丝不屑道。
郑家母亲的一举一动,中山王府每天都会传过来信息,陈慕沙也能第一时间掌握动态,如果有什么想法,立即就反馈给魏国公,这条线路是两家多年来早就设置好的。
“不过,我以后得向左小姐学习,出门必须戴上面纱。”石榴感慨道。
“就是,长得太美了招风,像我这样丑点的就没这方面苦恼了。”秋香吐吐香舌笑道。
“你还丑,你要是丑伯虎能不要命地追你。不过,我要问你,他对你好吗?”石榴问道。
“嗯,至少现在是没说的,就不知道以后怎么样,过些年等我人老色衰后,估计他的心也就变了。”秋香感慨道。
“目前好就行了,以后怎么样谁能保得住,人心易变,险于山川。”石榴对此很达观。
“况且对你可是始终如一,你就幸福吧。”丝丝羡慕道。
她和秋香背后曾议论过,况且要真是喜好美色的人,就应该选择左羚,至少有左羚这面勾着,也不会对石榴如此专一。况且对石榴的用情专一,让她们既佩服又羡慕。
这倒不是说石榴没有左羚美,而是对男人而言,左羚的那种美更具诱惑力,无人可以抵挡。
美也是有各种形态的,有的美令人心神摇荡,不能自拔,沉溺其中者往往有焚身的危险,左羚的美就属于这一种。有的美则是令人沉醉其间,越欣赏越喜爱,却不会带来危害,这就是石榴的美。
这当然也不是一定的,郑伯庸就是贪恋石榴的美色,结果给家族带来了大祸。虽说没有他,郑家也会对付况且,却不会这么早,犯了准备不足的大忌。郑龙接到消息,以为是找到了可以快速搞定况且的突破口,就忙不迭地赶来了,结果却是内外交困,全面失陷。
石榴点头道:“他对我倒是真心的好。”
然后脸一红,悄声道:“他说要把第一次给我留着,不管几年都给我留着。”
丝丝、秋香也都面色微红,娇笑道:“你呀,太让人羡慕了。”
秋香当然没得到唐伯虎的第一次,文宾也早就破身了,两人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却也难免有些遗憾在心头。
“秋香,伯虎那方面对你好吗?”石榴羞的头都低到胸前了。
“哪方面啊?”秋香莫名其妙。
“就是那方面。”石榴羞不可抑。
“就是床上的事。”还是丝丝大方,直接点破。
“你们也真是的,干嘛问人家这个,说不得的。”秋香则是羞不可抑。
“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咱们姐妹之间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吗?石榴这是找经验呢,这妮子春心动了,却也羞怕,因此要取经嘛。”丝丝笑道。
“你不怕啊?”石榴道。
“我当然不怕,有什么怕的,女人家不都这样过来的么,也没见谁怎么着,这就证明这事没那么可怕。”丝丝倒是推理出一个道理来。
“没什么的了,真的,就是开始的时候……”秋香虽然还是羞涩,依然附在两个姐妹的耳边说出自己的感受,也算是一趟生理课吧。
石榴、丝丝则是听着听着,直接把脸捂上了,太羞人了,没脸见人了。
当晚,大家还是去了丝丝的涮羊肉坊聚餐,给唐伯虎、秋香接风洗尘。
“有些想文杰了,你们到杭州见到那小子没有。”况且问道。
“没见到,我们也去了那家书院,结果人家说文杰又去南昌了。”
“他去南昌做什么?”
“说是特别喜欢王勃的《滕王阁序》,一定要到南昌亲眼看一看。”唐伯虎笑道。
“嗯,这倒是读万卷书、行千里路的意思,看来文杰有些上道了。”况且拊掌笑道。
“他就是孩子性子,想一出是一出。”丝丝摆出大嫂的架势。
“公子哥不都这样,文宾、文杰兄弟就算是出类拔萃了。”石榴笑道。
“文宾还是那么忙啊?”况且问道。
“他啊现在是足不出门,目不窥园,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连我都见不到他的人。”丝丝撇嘴苦笑。
“看来文宾这次秋闱大考上榜有望啊。”况且两手一拍道。
“这种事只能看命了。”
“其实你现在下场应该也有把握金榜题名。”唐伯虎对况且道。
“我现在哪有这心思,过两届再说吧。再说这事也不急,像白居易那样十八岁题名大雁塔固然是美事,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况且的确不急,他甚至都不是很想继续参加科考了,只是石榴总是很委婉地表达出对他参加科考的愿望,他也就不好绝了此念,准备过几年拿个举人回来,也算是圆了石榴的心愿。
大家谈着过去经常来往,现在又已经渐渐疏远的朋友,况且、石榴等人都心中忽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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