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原主。
“况且,你说那幅画会不会夜里没人的时候自己飞走?”周鼎成担心的就是这个。
现在周家可是昼夜都有人在这幅画下看守,唯恐它自己跑了。
“半个月之内肯定不会,应该能稳定三个月。”况且大略估算了一下,他在画上用的金针锁穴能够维持三个月的时间。
“那三个月后怎么办?”周鼎成还真犯愁了。
“我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再次用金针锁穴。”况且道。
“这不是坑人吗?每三个月就得来求你一次?”周鼎成苦恼不堪。
“若是嫌麻烦,你可以不要啊。”况且回顶道。
“废话。把你的金针锁穴法教给我,我以后自己来解决。”周鼎成道。
“不行,家传绝技,决不外传。”况且笑了起来。
“我用武当绵掌的心法跟你换,你也不吃亏。”周鼎成无可奈何,只好用笨办法。
“没用,我年纪大了,练不了。”况且却不吃他那一套。
“谁说的,你现在还是童子身,只要是童子身就能练。”周鼎成忽悠道。
“少来。谁不知道你那套功法的毛病,得一辈子保持童子身,我才不稀罕呢,那是活受罪的功夫。”况且说的是真心话,他可不想为了所谓的功夫保持一辈子童子身。
“其实也不必的,只是破身之后修炼效果差一些,也比一般的功夫高明太多了。你可别错过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周鼎成继续劝诱道。
况且架不住他劝诱加软磨硬泡,最后还是把那手金针锁穴的针法教给了周鼎成。周鼎成倒是一学就会,本来武当派的点穴擒拿手法跟医家的针灸法就有相通之处,针法要施用在画上,自然不像扎在人身上那样讲究手法。
学到了金针锁穴法,周鼎成继续道:“你索性大方点,把点睛法也教给我好了,条件你随便提。”
“大哥,不是我吝啬,而是实在说不出来,别说是说了,就是让我再画一幅也未必能画得出来。”
况且说的是真话,点睛法需要创作时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才能偶然得之,根本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而且消耗的精气神过大,根本吃不消。他为了画这幅画把千机老人给他画的那条金龙的元气都耗尽了,最后还折损寿命五年,这代价够吓死人。
“嗯,不说就不说,还说不出来,真以为自己入道了?”周鼎成激将道。
“哎,你还别说,那种状态真有一种入道的感觉。”况且点头道。
“那好,你画给我看看,不用入道,我只要看看基本画法。”周鼎成又使出软泡大法。
这次不管他怎样软磨硬泡也没用,况且真的没办法把那种状态复制出来,若不在那种状态中,画出的画就是平常的画法,毫无出奇的地方。
周鼎成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就没有在逼迫下去。
第二天,况且去了陈府,却没见到石榴,显然她是在有意躲避。
好在得到了小王爷的消息,也算没有白跑一趟。
原来小王爷是计划要来苏州的,出发前,忽然接到皇上手谕,传魏国公入京觐见,还点名小王爷随行。
小王爷修书一封让老师转告况且,并告知,英国公夫人也随他们一起进京去见皇上。
“皇上急召这些功勋大臣,难道朝廷有大事发生?”况且心中一惊。
“这也未必,若是有大事发生,早就传出来了。”陈慕沙看上去也是有些茫然。
况且转念一想,功勋大臣是严禁与闻国事的,皇上召见他们也许只是叙叙旧吧。
“再过几天,就会有后续消息传来,那时就知道了。”陈慕沙道。
况且点点头,心道,其实皇上也挺寂寞的,只好召见功勋大臣以解烦闷吧。
“你父亲还没有回信吗?”陈慕沙忽然问道。
“没有。”况且没想到老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心下有些慌张。
况且明白老师的意思,这是在问他父亲是否有了回信,请人代向陈慕沙求亲的事有着落了没有。两家结亲的事已经捅破窗户纸了,现在差的就是这道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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