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的脑子里一时间有些糊涂错乱,许多图景来路不明。
“别瞎想了,这两人是故意气咱们的,怨恨咱们跟管家婆似的,不给人家一点私人空间。”丝丝笑道。
石榴疑神疑鬼了半天,还是找不出任何证据来,最后只能认可丝丝的话儿,秋香可是最能捉弄人的,况且跟她在一起这几天,难说不受到熏染。
“不管你们两人的事了,况且,今天怎么一天不出来,是有了感觉了吗?”石榴问道。
“嗯,找到感觉了。先不说这个,我快要饿死了。”况且点头,身子还是感觉虚。
他开始时只是感到脑子里着了火,慢慢的身体好像也在着火,这种状态他最清楚不过了。当初他凤阳小镇给萧妮儿老家的赵老太爷针灸,还有给武城侯府的太夫人针灸,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他的潜力终于激发成功了,这一切都归因于昨夜的离魂,如果说他以前还不能确定是做梦还是离魂的话,在他看到秋香回看他的眼神时,一下子都明白了。显然,这一切秋香也都感觉到了。
“那个未来的秋香姐夫,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也不管你姓甚名谁,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事想故意都不成,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冒犯了啊。三鞠躬、三叩首。谢罪!”他在心里做贼心虚地嘀咕着。
确定了昨晚真的是况且来袭,而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之后,秋香也是心神有些不宁,坐立不安,只能勉强自己镇定,唯恐石榴发现破绽。
尽管这事说出来也没人相信,毕竟还是不让人知道的好。
看到况且今天的神态,虽说有些虚弱,精神却是出奇的好,人仿佛也是从里向外的放光,神采奕奕似乎不足以形容,倒是佛经上形容佛祖的“面如融金”可以仿佛一二。
黄金散发最神奇光泽的时候就是融化的那一瞬间。
这么说尽管被他偷窥了,却真的有用。男人真都是色鬼,不脱衣服就画不好画,这是什么鬼道理。
虽然没有看到况且今天画的画,秋香还是能从况且的神态中觉察出好的趋势。如果真能赢唐伯虎,这样也算是值得了。
萧妮儿听不得况且这一声饿字,急忙去厨房让刘妈开饭。
石榴、丝丝、秋香想多知道些况且画画的情况,都没走,也留下一起吃饭。
随后,这些人都被吓着了,况且这哪里还是况且啊,分明就是一头饥饿的狼,一头一个月没吃食的老虎,端上来的菜肴每人还没吃上两筷子,立刻被他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对不住啊,我实在太饿了。”况且边吃边一个劲儿的道歉。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你尽管吃就是,吃得越多越好。”石榴自己干脆不吃了,专门给他夹菜。
丝丝、秋香也停筷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吃。
“他刚到我家的第一顿饭比这吃相还凶狠呢。”萧妮儿倒是见怪不怪,笑着解释道。
刘妈赶紧回去,拿出火腿、腊肉、肘子、鹿腿这些熟食,在大锅里蒸了后给他端上来。
况且见到这些,不吃那些炒菜了,专门盯着这些硬实的食物吃,酒也喝了半坛子。
“你这是怎么了,一天怎么就饿成这样?”石榴不仅心疼,而且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有时就这样,给人治病时经常这情况。”萧妮儿解释道。
“他是透支体力太多了。”只有周鼎成能明显察觉出况且体内精力流失的状态。
况且这一顿饭吃了整个一条鹿腿,一只腌火腿、两个猪肘子,还有一方腊肉、几根腊肠,一整坛子老酒。
大家都看傻了,想起那天他跟沈周要比吃肉,说是能吃下半头鹿,当时没人相信,以为他说笑话,现在他们相信了,别说半头鹿,看这家伙再饿一天的话儿,整头鹿吃下去一点没问题。
周鼎成摸摸他的胃,苦笑道:“这么多东西你都吃到哪儿去了。”
况且的胃居然一点不见鼓胀,食物被他的身体完全吸收了。
“怎么会这样啊,你昨天都干什么了?只是画画怎么会能累成这样?”石榴不仅纳闷,又多出了怀疑。
况且自己也不明白。虽说是透支了体能,应该也不至于如此,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神魂出窍耗费的能量过大,就像他那次被从苏州附近瞬移到凤阳地界,结果那顿早餐几乎把萧妮儿家的食物吃下去一半。
“你的画呢,画得怎么样了,别光顾着吃啊?”周鼎成问道。
“怎么说话呢,又没吃你的。”萧妮儿立时瞪起眼睛。
“他当然没吃我的,我还整天吃他的呢。”周鼎成马上赔笑道。
石榴、丝丝都偷着笑,丝丝对周鼎成不用说了,那是文宾的二叔,也是她的叔公,怎样恭敬都不为过,石榴对周鼎成也很敬重,所有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萧妮儿敢这么收拾他,他却甘之如饴。要是别人跟他来这么一句,他非得把那家的房子烧了不可。
况且跟周鼎成是互相折磨型的,但说到底况且对周鼎成也还是很敬重,毕竟周鼎成住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他,对于一个不要薪水的全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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