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王爷有留下不走,周文宾兄弟即刻回避,把屋子让给他们师兄弟两人。小王爷这才敢畅所欲言,不然他也不敢公然藐视朝廷有司(就是今天相关部门的意思)。
“师兄,你找我啥事了,现在可以说了。”况且恢复了正常状态。
“那件事啊,改天再说吧,也不急。”小王爷有些躲躲闪闪。
况且纳闷了,中山王府怎么会有求于别人,这简直开玩笑一般。看这样子,还不是一般的事,估计非常棘手。
“哎,你这是什么功法,说烧就烧,说退烧就退烧。”小王爷很是好奇。
“师兄,我这叫任意烧退烧功。”况且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你又来了,现在吹牛的本领可是暴涨。”小王爷骂他一句,转身到石榴她们屋去了。
小王爷前脚一走,文杰立马钻了进来。
外宅大厅里,方步瞻还在纠缠着况家的祖籍问题,似乎要在这上打开缺口。
“况且家迁到这里也不过十年左右,可是我看房子的陈设很有世家气象啊,不可能都是带来的吧?”方步瞻问道。
“方大人是说这个啊,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这些都是我周家的东西,这两天才送到来。”周鼎成说道。
“这事我也知道,其实这些东西一般人家里的库房里都堆积不少,我本来也想送他一些的,可惜这房子已经堆满了。”陈慕沙道。
“白送?周府跟况家是世交吗?这虽然是些旧东西,品相都是很好的,有些东西是越旧越值钱啊。”方步瞻笑道。
方步瞻看着房子里的各种摆设有些眼热,他是贫寒子弟出身,进士及第后才踏入仕途,官职虽然不小,毕竟比不了这些富豪世家的底蕴。
周鼎成笑道:“送只是一种说法,实际上是卖给况且的。”
“卖,况且怎么有那么多钱啊?”方步瞻来了兴趣。
“钱是我出的钱,况且用他的十幅画跟我换的。”周鼎成说道。
“况且的画这么值钱?”方步瞻这一惊实在不小。
周鼎成道:“怎么说呢,现在来看况且的画可能不是很值钱,毕竟他只是个秀才,以我的判断,若干年后这些画可能就是天价了,说起来我还占了大便宜。”
方步瞻心里暗自盘算,却笑道:“癫子,你也学会做生意了。”
周鼎成在内宫负责字画的甄别和鉴定,京城各当铺、书画店都花高价请周鼎成给书画定价,对他的判断方步瞻当然深信不疑。
“可惜况且烧了,不然我应该求他一张字画,也算没白来江南一次。”方步瞻开玩笑道。
“这倒不难,等他身体恢复了,我让他给大人画一张,我回京城时给你带去。”周鼎成笑道。
方步瞻兜兜转转问了半天,竟然找不出一丝破绽来,最后只得郁闷的率众人离开,练达宁也陪同回去。
“自以为是,狗仗人势的东西!”送走方步瞻后,周鼎成朝大门口骂了一句。
在朝廷里,他还真看不上这号人物,可是现在人家顶着都御史的头衔,他也招惹不起。若矛头对准的是他,可能他早就怒冲冠、上房揭瓦了,他一再压抑自己只是不想给况且带来后患。
“老夫子,这事怎么办,看样子这个狗东西是下狠心了。您这一招拖刀计也不能无限期拖下去啊。”周鼎成有些犯愁了。
陈慕沙淡淡道:“先给都察院一个面子,年后他就滚蛋了。江南还不是都察院撒野的地方。”
周鼎成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陈慕沙跟魏国公商量好了,年后就把陈慕沙轰回北京去。这两人无论哪个都能做到这一点,何况是合力,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的事。
方步瞻走后,况且家里就解严了,所有人都欢声笑语,好像解放了一样。
周文宾先走了,他急着赶回家报信,告诉家父况且目前的状况,并没有试图报复任何人,只要官府查不出绑架是南家所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这周家和云家得到消息后,大松一口气,连忙找到南家当家人,警告他们不许再对况且动歪脑筋。南家那头是叫苦又叫冤,说绑架这件事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更别说还有其他想法了。
不过南家当家的人也是心神不宁,因为家族太大人太多了,七八房人聚居一起,无法掌控一切。
况且这里正跟文杰吹牛,说自己如何跟绑匪斗智斗勇,吓得绑匪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求他给写字据饶了他们等等,萧妮儿闯了进来。
“跟你说啊,我把那个玉佩送给石榴姐姐了,石榴姐姐可喜欢了,丝丝小姐还说那东西值大钱了,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为啥?”况且一脸高兴的模样。
“你不是说那些东西不能让人知道吗?”萧妮儿跟石榴、丝丝、秋香混熟了,觉得石榴对她太好了,一个忍不住,就把那些珠宝里自己最喜欢的一块玉佩送给石榴了。
她本想就是个玩物,不值几两银子,没想到石榴和丝丝都是识货的,尤其丝丝一眼看出那居然是一块蓝田美玉,还带着先天纹路,这东西几乎是无价。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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