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坑也埋不了他们吧,只能把我自己埋了。”况且推的一干二净。
按道理说的确是这样,可是小君知道,况且身上的事都不能按道理说,按道理说他的记忆也不能凭空没了,若不是他空空道门有特殊的练功功法,他还真没法从潜意识里把那些碎片打捞出来。
没有那些碎片倒也罢了,至少可以安安心心过日子,可是现在有了这些作怪的碎片,他就没法安生了,闭上眼睛就做噩梦,有时睁着眼睛脑子里都会出现各种幻觉。
小君快被折磨疯了。
尽管如此,小君有一种坚定的本源意识,认定这一切的源头来自于况且,即使不是他干的,也一定跟他有关。要解开这些谜,还原记忆,也只能在况且身上做文章。
一天多的时间里, 他就拉着周鼎成喝酒,想把周鼎成灌醉,然后用特殊手法挖掘出周鼎成的记忆。他倒不是认定周鼎成能提供所有需要的记忆,只是希望多少挖出一点,便于他一点点去拼凑。
周鼎成对凤阳的事也是推的一干二净,不是说没有这事,就是说忘了;实在被逼不过,就推说或许是这样吧敷衍了事,结果小君毛都没捞到一根。想要灌醉周鼎成哪有那么容易,喝了半夜的酒,这老兄一点醉意都没有,眼睛贼亮。
周鼎成的记忆没有缺失,也只有他这面的人没被千机老人动过手脚,但他是勤王派的人,绝不可能出卖况且。
“好了,别闲扯了,况且,赶紧说说你摊上什么事了,不是被绑架了吗?怎么逃出来的?不会真是中山王府出赎金把你赎回来的吧?”周鼎成急忙转入正题,唯恐小君在凤阳事件上纠缠不休。
小君不愿意听了,这怎么是闲事啊,是跟他性命攸关的大事,至于况且被绑架,他还真没当回事。这小子若是真的被人绑去才好呢,太招人恨了。
周鼎成一时间也以为是中山王府出了赎金,况且才能这么快回来。可是即便以中山王府的雄厚家底,一下子拿出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也不容易啊,除非他们挪用了军费。要是敢挪用军费的话,一百万两银子也不在话下,但这代价太大了,过后没法收场啊。
况且挠了挠头,这事还真有些难解释,只好实话实说:“不是我逃了,是绑架我的人逃了,我一个人呆着没意思,只好回来了。”
小君和周鼎成没听懂他的话,都懵逼了。这是什么鬼话,他被人绑架了,结果绑架他的人逃了。人家凭什么要逃?谁绑架谁啊?
懵逼归懵逼,他们没急于否定况且的解释,他们知道这小子神秘着呢,世上任何解释不通的事放在他身上都顺理成章。
待听完况且简略讲述,周鼎成和小君不觉神色凛然起来。
“七杀,况且,你小子把七杀都吓跑了,行啊,你神人啊。七杀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啊。”周鼎成感到意外,更觉得此事不那么简单了,能让七杀出手,这代价太大了,究竟是何人引诱七杀干的。
“七杀?他们是绑架行当的头把交椅,为什么要对你下手呢?而且得手了又放手,何故?”小君也是纳闷。
小君不知道有南家的事生在先,所以不明白七杀为何出手,更不明白那十万两银子的赎金是什么起因,他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况且在给别人挖坑。
况且把自己怎么手脚被绑着还跟七杀折冲樽俎的过程描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我非神人,后来想想,估计是李家兄弟和洛城双骄的威名把他们吓跑了。”
周鼎成和小君当然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七杀,遇到李家兄弟还是得怕,这两凶人干的就是屠门灭户的勾当。洛城双骄是有过之无不及,灭了你全家你还没地方去说理,官府没人敢受理他们的案子。
如此说来,七杀不逃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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