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鼎成当看守不成?
“我说大哥,你好歹给我点面子行不,这么多人呐,你抓犯人似的抓着我,太过分了。”况且大声抗议。
“小子,你别给我耍滑头,赶紧的,把真正的技法交待出来。”
周鼎成毕竟是书画中人,练习了大半天况且教的技法后,终于觉察出了问题所在。
“我说大哥,这个你看看就行,真的不用全会。”况且是真心为周鼎成考虑。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管交待吧,不然今天别想好过。”
况且无奈,只好一点点教他一遍,又在纸上反复画给他看。周鼎成凝神看着他运笔下笔,起落转折,突然哈哈狂笑起来,显然是看懂了什么。最后才满意地放况且走人。
“大哥,一会来喝酒,大家一起热闹一下。”况且临出门时转身说到。
“叫人把酒肉给我送进来,我才不跟你们这些小崽子混呢。”周鼎成头也不抬,又进入那种状态了。
况且心中一叹:完了,他不把这技法弄明白估计是不会出这个屋子了,可是仅仅这种技法弄明白了,是不够的,还有许多要呼应的,就算全弄明白了,麻烦才是真正开始。真的将两种技法完全糅合在一处,况且都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景象,这间屋子估计多半是保不住了。
不一会秋香过来跟大家见过,这些人都是从小就在各家内宅里厮混长大的,根本没有什么内外之分、男女有别这些观念,跟秋香也都熟悉,沈周是一见到秋香就跟她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秋香则根本不作理会,让他自娱自乐去。
本来秋香也要领萧妮儿出来见大家,可是萧妮儿怕生,说什么也不敢出来。
“怎么没见到石榴?在里面吗,让她别装大家闺秀了,赶紧出来吧。”周文宾叫道。
“石榴没来呀,你们没有人去请她吗?”云丝丝反问道。
“哎,这是该你做的事啊,我怎么好请,我还怕况兄弟吃醋呢。”文宾笑道。
云丝丝失笑道:“也是,是我疏忽了,我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呢,石榴是不是跟况且兄弟有什么忌讳,不好相见啊?”
况且干笑两声,也不好说什么。
南方风俗,无论两家好到怎样的程度,男女双方怎样熟悉,只要定亲后,男女就不能见面,一直等到大婚日才能再见到。周文宾和云丝丝毕竟是小,也都是洒落不羁的人,直接忽视了这些习俗。
“石榴姐姐一定是吃醋了,估计这会子还在家酿醋你。”秋香笑道。
“怎么说?”丝丝急忙问。
秋香就把刚从萧妮儿那里听到的那场面说给云丝丝和周文宾听。
沈周站起来,拱手道:“况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况兄弟小小年纪,已经如此不凡,到我等这年岁,估计伯虎兄就被远远甩到后面了。”他是夸赞况且风流倜傥。
“沈大哥,况且都被冤死了,你还把他往火坑里推,一会多喝酒少说话。”秋香毫不犹豫的替况且说话。
文征尘和周文宾也都是相觑几眼,感到意外,况且原来在家时没现有这方面的才能啊,这怎么出去几个月,泡妞的本事突然大爆。至于秋香说他冤枉,这两人可不这样想。
“这怎么办,一般人去请,那丫头肯定不会来,秋香,要不你辛苦一趟,去把石榴请来。”云丝丝想了想道,如果想让石榴来,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辛苦一趟倒是没什么,估计也是白跑。”秋香摇头道。
“你就说我请她去家里,她一定会上车。等她上车后你把车帘拉紧些,一路拉到这里,我就不信她不下车了,到了门口就是我的事,用绳子绑着也得把她弄进来。”云丝丝说。
“好嘞,我马上去。”秋香立马进内宅穿好外面的衣帽,然后叫了几个家人,赶着云丝丝坐的宝马香车一路去骗石榴了。
“我说文宾,你这娶的岂止是美女啊,明摆着是女诸葛啊。你以后可得小心点。”文征尘笑道。
“文大哥,你说是女诸葛好,还是河东狮吼好啊?”云丝丝笑问道。
大家跟着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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