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好?!”
香香即亲亲也。
“嗯,差不多,来吧。”秋香仰起脸,要凑到况且跟前的样子。
秋香还没靠近,却被后面伸出来的一只手拽了出去,这才露出她后面的萧妮儿。萧妮儿也不言语,动作胜于一切。
“你别怪她,我们两个从小玩惯了这种捉奸游戏。”云丝丝有些尴尬,一笑解释道。
况且骇然道:“贤姐妹真非常人也,小生佩服啊佩服。”
他服气了,一般孩子也就是玩玩捉小偷、捉迷藏、跳格子等游戏,这姐俩从小就开始捉奸的锻炼了,这不仅在明朝,在任何时候都太高大上了。
“秋香姐,你不是要看我住的地方吗?在门口也能看清楚。”萧妮儿说道。
况且这才明白,原来秋香是要看萧妮儿的房间,正好赶上他跟丝丝这一出。
“好吧,你们继续。”秋香说着,已经不由自主地被萧妮儿强力拉走了。
萧妮儿也看到了,却没多想,她知道况且现在因为左羚的事已经头大如斗,跟云丝丝不可能有任何状况出现,现在别说云丝丝,就是天上仙女下凡,况且也绝对不敢招惹。
让她心生警惕的倒是秋香,她总是跟况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逗着玩,正妻只能有一个,妾却是没有限制的呀。危险就在身边!
只要有她在,就会严格限制况且妾室的编制。她就是守门员,必须严防死守。
两人走后,云丝丝才道:“对不起。”她是为刚才的忘情道歉。
况且却道:“多谢丝丝。”
“谢我什么?”云丝丝仰脸问道。
“你让我看到了一颗美丽的心,你让我感到此生无憾。”况且诚挚地说。
“以心换心吧。”云丝丝一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继续看了几个房间,来到外宅,云丝丝提出要看看况钟诊治病人的地方。
昨天况且打开门窗透了大半天,药房里的药气已经不那么浓烈了。
丝丝看看摆满一匣匣草药的药柜,忽然气愤道:“南巧云那个贱人,况神医给她治好了不孕的绝症,她不思感恩,反而加害于恩人一家,真是没了良心的中山狼。”
况且愕然,没想到云丝丝会直斥南巧云的名字,可见真是恨极了。
他对南巧云并不恨,见到了空空道门和护祖派的凶残手段后,他对虽然是始作俑者的南巧云却生不出恨的感觉。正如他在凤阳放过了处心积虑对付他的上官家,心里鄙视,却不屑对付。中了那句话:不愿意弄脏了自己的手。
云丝丝继续道:“好在有人出手了,他们对付南家的手段真是巧极了,妙极了。你们不是贪财吗,你们不是利欲熏心吗,我就让你们财尽而亡。这种手法比直接杀人放火还痛快。”
况且苦笑道:“说真话,是谁出手的,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这我相信,你正逃命着呢,哪里知道这些。你放心,我不会给她说情的,害人就应该遭报应。她家就是彻底破产,卖房卖地,卖儿卖女,最后一家人流落到大街上去要饭,我都不会同情!”丝丝恶狠狠地说。
“不至于这么惨吧。”况且心中倒是不忍。
南巧云的确不仁,南家也的确有人不义,可是南家上下几百号人,最先遭殃的还是那些无辜的人。
我怎么有了圣母情怀?况且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哑然失笑。
况且心里自我解嘲,他倒不是什么圣母情怀,只是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治病救人,悬壶济世,以拯救天下苍生于病痛之中为己任,他还真的信奉这个。所以,除非是最在乎的人的生命受到威胁,他根本生不出杀心、杀念。这跟世上流行的睚眦必报、快意恩仇的信念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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