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要说他们这些人打不过张铁衣,他们相信,毕竟仅凭刚才那一手,就无人能近得到他身前,但他站着不动,任凭人推搡,若是再推不动半步,真是太无能了。
周父击掌道:“既是赌彩,岂能无彩头,来人,再加二百两,若是有人能推得动这位壮士,这彩头就归谁。”
小王爷微笑看着,也不制止,他知道周家豪富,扔几百两银子出来,连拔根毫毛都算不上,供大家一乐而已。
几个管家也不客气,上前纷纷把手掌按在张铁衣身上,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向前推,孰料张铁衣身子如同一块铸铁浇铸在地面上,任凭这些人用力推搡,依然纹丝不动。
“好。”
四周观看的人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的身体里灌了什么东西?简直不像是血肉之躯。
“你想不想得这些银子?”周鼎成斜着眼睛乜了一眼况且。
“我?”
况且睁大了眼睛,他自认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却也绝对无法跟张铁衣角力。
“你祖传的截脉点金手,就是这种横练功夫的克星。”
“截脉点金手?”况且一脸茫然,他家祖传的都是针灸手法,跟武功招式那是风马牛不相及。
周鼎成用手指在虚空点了几下,况且愈发惊奇,这的确是他家独门的针灸手法,周鼎成怎么会知道?
况且还是没弄懂:“这是专治癫痫的手法啊。”
“若是遇到癫痫病人,针到病除,若是扎在正常人身上,那是针到瘫痪,而且是各种横练功夫的克星。”周鼎成低语到。
“我可没带银针,再者说人家只让推,没说云许用针扎。”
“你的手指就不能当针?”周鼎成嘿嘿一笑。
况且试着运力,仿佛要给病人针灸,一股螺旋劲儿果然从胸部始,直达指尖。
“真的有用?”他好奇地自问。
“你试试就知道了。”周鼎成似乎对张铁衣有些不满,撺掇况且上前打脸。
况且一笑置之,别说他不相信自己的一根手指头能点到张铁衣,就算真能,他也不会砸自己师兄的场子。
不过,他暗自想到:周鼎成果然是会武功的人,不然不会知道自己家祖传的针灸法还可以当作武功。看来父亲说他是出身武当的人,应该不会有假。
至于自己家的针灸法是否真能当武功用,至少他一时还难以置信。
周鼎成既然如此推崇这套针灸指法,或许能从他那里换来武当的绵掌功法。想到这个,况且心里顿时高兴起来。
武当绵掌,那可是神级的传说。
此时,那几个管家已到强弩之末,都纷纷喘着粗气,累瘫在地上。
“还有人想试试吗?”
张铁衣奋力一振,几个管家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纷纷落在地上。
“前辈,你上去试试?”况且笑道。
周鼎成微笑道:“不与鸡鹜争食,不与萤火争光。”
况且大喜,周鼎成这是正式承认自己是武功高手了。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间与自己达成默契?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两人之间从未谈过武功、江湖这类事,况且唯一谈过的只是要去江西采药。可是去江西采药,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玄奥?
文征尘在旁边看得眼热,也脱下外衣进入场中。
且不论他是否真能比那几个管家有力气,这种勇气就赢得满场喝彩。周文宾看着文征尘下场,也脱下外衣,紧随而去,祝云祗哪里甘于人后,外衣一甩,也走下去。
小王爷看着况且笑道:“你不下去凑凑热闹?”
况且摇头:“我这点蛤蟆力气还是藏拙为妙。就不下去给师门丢人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你是文人,本来就不以筋骨之力见长,大家不过是玩玩罢了。”石榴在旁边笑道。
文杰在旁边怂恿道:“况且,咱们也上前试试?”
“算了文杰,他们如果不行,咱两个上去也是白搭。”况且摇头。
如果不是中山王府的人,况且真想试试自己的“截脉点金手”是否真有周鼎成说的那么神奇,但对方是师兄的保镖,说什么也不能砸这场子。
文杰见况且态度坚决,也就罢了。
其实这些人下去真就是凑个热闹,明知道自己不济事,只是想要亲身感受一下,张铁衣究竟有多强。
张铁衣见几个少爷下场,哈哈大笑:“多谢几位公子捧场。这样吧,诸位公子推可能有难度,不妨用绳子把在下的身体绑住,然后用力拉,只要能拉动在下脚下半步,就算赢。”
这条件可是开得太宽大了,用手推跟用绳子拉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这几个人就算没有拉过车,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你可能用手推不动一块石头,但用绳子却能拉动,这里面的物理学没人懂,但常识却是人人都懂。
当下,有人拿过来两根绳子,把张铁衣上身绑住,然后文征尘拉住一根,周文宾和祝云祗拉住另一根,三人喊着一二三,然后一齐用力拉,如同纤夫拖船一般。
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