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
况且有些心酸,几条绫罗而已,就让她遭受如此的心理折磨。看来自己变小了也不是什么都好,如果还是原来的年纪,他就可以自己独立赚钱,妹妹别说买绫罗,就算是把这家绸缎庄买下也没问题。
到了观前街上,况毓只顾东张西望,看不够的街景,看不够的物事,却再没要买什么。在一个转角,看到有卖酸梅汤的,她几步跑过去,就站在摊子前了。
况且和刘妈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也就过去买来酸梅汤,况且兄妹坐在一张条凳上喝,刘妈站在旁边喝,什么时候都要讲究个主奴有别。
酸梅汤虽然叫卖的说是冰的,其实只是在刚汲上来的井水里冰过,还是温的。这又让他无比怀念宿舍中那台大家伙集体合买的破冰箱。
“这不是况公子吗?真是巧遇啊。”一个人从对面走过来,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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