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在哪儿,在哪儿——啊——!”
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横飞而出,一脸骇然的转头望着清元,“你竟敢——!”
“你去死!”清元狂吼了一声,手中刀光乍现,眨眼间,便将这鹏兄分了尸。
“妈的,蠢货!”
身子轻轻的落在船舷之上,他低低的骂了一句,走进船舱,落入眼中的却是那已经被打开地十数个箱子。面色不禁一凝,似乎在深思着什么,最后,恨恨的跺了一跺脚,把那几箱中的值钱物什,金银珠宝,一骨脑儿的打包,系在腰间,最后又放了一把火,将船给烧了个通透。随后,踏上脚下的异兽。扬长而去。
……………………………………………………罗生界,无双城“无双城!”看着这城门口斜挂着的木牌。孔焯不禁挑了挑眉头,这木牌早已经陈旧,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立下的,不高,也就三四丈高的模样,全都是由黄土垒成的,上面斑驳点点。一碰就倒的模样。孔焯很是质疑它地防御能力,事实上他并不认为这样的城墙能够防得住人。
城门口站着两个兵丁模样地人。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倚在那城墙角下,每人手上拄着一根红缨长枪。与其说那是武器,倒不如说是一个拐仗。
城门口地官道上,来往的人群也不多,偶尔有一两名他们眼中看着可疑的人物,事实上却是有油水的行人,被他们拦了下来,胡乱的搜查一番,贪点好处之后,便也放行了。
这是世俗的世界。
在中土,世俗界与修行界是完全两个概念,虽然同处于一个世界里面,但是基本上是不搭茬的,各门各派除了要招收弟子之外,一般是不与世俗世界发生联系地,世俗界地事情也影响不到这修行界,整个修行界在世俗界面前一直保持着一种神秘的色彩,一如天界之于修行界一般。
孔焯虽然自小聪明,是个天才,而且生于世俗界,但是父母死时毕竟还小,后来被莫休带上罗孚之后,基本上就和世俗界脱钩了,本身也多多少少地沾染上了中土修行界的一些说不上好坏的习惯,基本上不喜欢与普通地人有什么交集。
现在到了罗生界寻找雷元,一开始便是世俗的普通人世界,倒是让他有些彷徨和不知所措起来,二十年的修行生涯,几乎已经让他忘记了该如何与普通人打交道了。
而身边的这个九儿,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一脸好奇之色的少女,孔焯也只能苦笑了,这个家伙啊,比自己还迷糊呢,真的就仿佛是刚刚出生一般,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什么事情都不懂。
“唉,这才到罗生界,便拖了一个油瓶,也不知道是我哪辈子积的阴福哦!”孔焯心中叹息了一声,连连摇头,领着九儿向城门口走去。
那无双城城门口两名兵丁,原本倒也挺舒服的,背靠着城墙,眼睛时面眯一下,时而盯一下路人,看看有没有油水可捞,其中一个可能是觉得今天的油水已经捞的差不多了,拄着枪,靠在墙根儿直打瞌睡,而另外一个,贼溜溜的眼睛四下里头乱看呢,看样子还想捞一笔,这瞅着瞅着,就瞅到了孔焯与九儿两人了,那目光扫了过来,很自然的向旁边移开了一下之后,小兵丁身子猛的一怔,那目光又迅速的转了回来,盯在两人的身上,目光中露出极不可思议的神彩,身子也渐渐的僵直了起来。
“老,老老,老西儿——!”目光不动,拄在枪上的两只手却有一只伸了出来,向着对面的那名兵丁招了起来,“老,老西儿,别打盹儿了,快醒醒,快醒醒,来了贵人了,来了贵人了——!”
那老西儿正睡的舒坦呢,迷迷糊糊的打了个激灵,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什,什么啊,狗儿,你小子又,又发什么疯,什么贵,贵,贵——!”
这贵着贵着,便不再吱声了,跟着那叫狗儿的小兵,目光死死的盯在孔焯,确切的讲,是盯在九儿的身上,盯着她头上的那个粉紫色的晶体,眼睛瞪得跟个铜铃儿似的,直到两人走到近前,方才反应过来,屁颠屁颠的凑到了两人的跟儿前。
“这,这位贵人,小,小的这番有礼了——!”
“贵人?!”孔焯微微一愣,有些搞不清楚这两个小兵是什么意思,再看两人的眼睛贼兮兮的往九儿的身上直盯着看,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什么贵人,我只是个过路的人,我想,两位认错人了吧?!”
“啊?!”两人先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面上旋即又堆满了笑容,“是是是,贵,哦,不,您老人家说的对,您不是贵人,只是一个过路人,呵呵呵——!”
这两人古里古怪的,孔焯心虽有些惊异,却也不想惹事儿,便不再答话,直领着九儿向前走去。
两名兵丁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古怪的药,又凑了上来,“这位贵,哦不,这位先生,小的给您带路,城主他老人家正等着您呢!”
“城主?我可不认识你们城主啊!”孔焯这下子算是奇了怪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两位真的认错了人了,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了,否则的话,自己刚刚来到罗生界,这什么劳什子城主就正等着自己呢?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两位,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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