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焯——!”
强自按下气血翻涌的气血,不养上人骇然的望着孔焯,看着他嘴角边如水般的讥诮嘲讽之意,嘶声道,“孔焯,你要做什么?”
孔焯不说话,只是紧泯着自己的唇,慢慢的向前逼了过来。
“哼!”不养上人身后的三名长老几乎同时出手,三道凄厉的剑气横射而出。
孔焯面色不变,左手的袖子微微一荡,荡起一缕清风,与三道剑气撞在一起。
“刷——!”的一声,撕裂声轻轻的吟起,三道剑气被挡了回去,三名长老踉跄而退。
“你要做什么?!”不养上人稳住身形,声色俱厉的看着孔焯,体内真元流转,澎湃的力量鼓荡于衣间,竟似要破衣而出一般,声势甚是骇人。
孔焯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的讥诮,却不说话,左手抬起,五指如花般的绽放开来,五道锋锐的剑气射出,不养上人身后的三名长老只闻剑气凌面,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便被那近乎于毁灭性的能量击得粉碎。
“你——!”
“告诉我,月儿在什么地方?!”孔焯轻轻的向前走了一步,如山的气势陡然间压了下来,不养上人只觉气息一滞,呼吸竟然也变得困难起来,只是听到孔焯开口之后,面上却是一松。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孔焯,你擅闯——!”
话未说话,一道剑气便击中了他的脑袋。自他的额头射入。随后,整个人便像是刚才出去地第一名长老一般,炸裂了开来,化为一蓬血雾,甚至,连目光都来不及转变,便永远地化为了乌有。
“愚蠢!”孔焯淡淡的说了一声,抬步向前走去,周围剑气流动,狂暴的气息四下扩散开来。将这一片村落整个的席卷而去。
“什么人敢在擅闯峨嵋禁声!”
数声暴喝之声响起,数百道剑气自这小世界中四面八方的涌了过来。
“果然啊,峨嵋的所有班底都在这小世界之中,倒也省了我那一番工夫!”孔焯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对于疾射而来的那数百道剑气宛若未见,袍袖伸展间,一团白光飞到了半空之中。随后,暴了开来,化为数百道剑气,向四周射去。
“啊——!”
“不好——!”
“小心——!”
“快躲……………!”
那暴射四方的剑气,以惊人的准确度向那些四散涌来的修士们射去,分毫不差。
一瞬间,惊呼之声一片,那隐开峨嵋地小世界中潜修的,作为峨嵋最为中坚实力的虚境修士们,都与不养上人一样。在这暴射四方的剑气中,化为了一蓬蓬的血雾。
血腥的气息,扑鼻而来,夕阳之下的天际,蒙上了一层淡淡地血幕。
孔焯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离地而起,悬立于空,嘴角紧泯,于漫天的血幕中,闪动着极至的冷酷之意。
而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沙土,微微的松动了一下,随后,一缕裂纹,慢慢的扩大了开来。
“嚓嚓。嚓嚓——!”
大地裂开的声音渐渐的响了起来。地面的裂纹越来越多,开始呈珠网形的向四周扩散而去。轻轻地抑起头,嘴唇微启,“罗孚孔焯,前来拜见各位峨嵋前辈!”
冷冽的杀意随着他的声音向四周荡去,远远的,横扫万里,飘荡在这小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草原深处,是一处乱石山。
白色的乱石,四散分布,构成了一个方圆约千里的乱石群,乱石堆中,寸草不深,最高的一处,却是有几百丈高,中间有一处大洞,幽深,不见底。
洞口,却是一只青牛,在那里无聊的东张西望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哞”,似乎在昭示着,它是这个地方唯一地活物。
当然,这里的活物,不止他一个。
大洞的深处,一处简陋无比的洞府之中,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两人之间,却是一个火堆,火苗闪动着,烧得柴火噼啪直响,只是那火光,却是似乎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那坐在火堆两边地,却是骑着青年的童子与朱子凡,童子面色平静如止水,微闭着双目,而朱子凡则睁着大眼睛,有些好奇地四下张望着。
“这里,就是祖师的修炼之地啊——!”他心里暗自想道,与他想象中的却是差不多,就如传说中的一般,简陋,只是多了一些潮湿的气息,而且,还有些乱,看看那书简已经堆满了石床,石壁上记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文,有些很深奥,可是有些却如同孩子乱涂鸦一般,很是随意,地上也散落着奇怪的药草,丹炉的火已经熄了,隐然间一股子药草的味道温和着这洞中潮湿的气息,显得有些难闻,这不符合他的呼吸口味,不过,那又如何呢?他可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心情表达出来,只是以一种崇敬的目光扫视着一切。
“你在想什么?!”看着朱子凡的模样,童子一笑,“是不是在想,我这里,有些乱了?!”
“弟子不敢!”朱子凡忙道,低下了脑袋。
“其实这里真的是很乱,我也不喜欢收拾!”童子说道。朱子凡没有接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的接话,到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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