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普通人没什么困难,可是尽全力拖住来调查的修行者却是一件要命地差事儿。我们这些人,便是还存着一些的实力。也不过是化神中期,而来调查地人中,至少有一名虚境修行者,而我们,又不能违背命令,这是一件死活儿!”
“你逃生的机率大一点,可是运气还是不好,遇上了我!”
“运气这个东西,一向与我无缘。否则我也不会变成废人了,你说是不是!”花错自嘲一笑,拎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
“你们枯影宗这次搞出来的事情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啊!”孔焯显得有些苦恼的道,:“我一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聪明人。可是想来想去,却总是想不通这一次,你们究竟搞的是什么鬼?”
说到这里,孔焯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上也适时的露出了疑惑与阴郁之色,“放下这次来的三代弟子不谈,十几名虚境的长老,虽然听起来是一股不弱地势力。但是真正的放到我正道修行界来看,屁都不是,便是引出来,全都杀光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这个聪明人都想不出来,我这个倒霉的废人又如何能知道呢!”花错一笑,抬手抹了抹嘴边的酒渍,“我们这些人只是弃卒而已,你认为那位雄才大略的宗主会让我们这些废人知道这么多地事情吗。弃卒。仅仅只是弃卒,我们所能做的。不过只是拼了一条命而已,所以,答案,只能是你自己去寻找了?”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查根问底!”孔焯面上的笑意更加玩味了起来,“月宗给我们的任务就是查究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看是谁在搞鬼,现在我们搞清楚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搞清楚了是谁在搞鬼,下面的事情,却并非我等的责任了!”
说到这里,他笑着站了起来,声音陡然间提高了,“更何况,此次我等不但弄清楚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还另有收获,所以,无论如何,现在回去,却也有一个交待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走?
饶是这花错地脑子里同本就已经盘算了许久该如何从面前这个古怪的胖子眼皮底下逃走,骤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话,却还是有些惊诧莫名的意思。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孔焯摆摆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放我走?!”
“我为什么不放你走!”孔焯拍了拍身上地灰尖,话语上带着几丝奇异,“我刚才说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只是一个放废人,我便是带你回去,也毫无意义,难道我要杀了你不成?”
“你为什么不能杀我?”
“我不喜欢随便杀人,特别是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下!”孔焯道。
“那么,为什么不把我送给月宗呢?”
“我对月宗没有好感,给他们添点堵是一件很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情,而且我也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为什么不去做呢?”
“你这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孔焯笑道,抬头望了望夜空,“夜已经深了,还不走的话,我恐怕会改变主意了!”
花错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笑了一笑,“那,我就走了!”
“后会有期!”孔焯轻轻地说了一句,转过身,朝着火堆走去,再也不去看那花错一眼。
郑万秋与周子仁两人显得有些错愕,也都站了起来,待要说什么地时候,却已经晚了。
花错自然不会客气,在孔焯转身的一瞬间,便展开身法,离开了这里,那两人下意识想要去追,却被孔焯所散发出来地淡然无比的气势一逼,浑身真元俱是一滞,待到两人回过神来时,那花错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为什么要放走他?”开口发难的又是郑万秋,这个人的性格中处处透着一股子难以掩盖的坚毅,也有一种执拗,这让孔焯感到很不舒服,他本身就是一个圆滑的人,就仿佛被那河水冲刷了无数年的鸭卵石一般,这与经历无关,主要缘与他血脉深处的那商人的基因与幼时的教导。
所以,他不喜欢郑万秋。
同样,郑万秋也不喜欢他,刚才不过是因为孔焯将他们从何红纤的媚术中拉了出来,所以心中存着感激之意,方才对孔焯客气一点,现在一看孔焯竟然要放走魔门中人,心中自然不甘,所以才跳起来质问。
而一旁的周子仁则稳重了许多,虽然也对孔焯这样的处置表示不解与疑问,也有着一丝的不满,可是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更别说,像郑万秋一般的跳起来了。
“人是我抓的,我自然有处置的权力!”孔焯不愿意多和郑万秋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至于回到月宗怎么办,我会向那些人解释的,与你们无关!”
“你——!”还待再说什么,一旁的周子仁却拉了他一把,把他要说的话给拉了回去。
“哈哈,孔兄弟,郑兄有些多了,冲撞之处,还请不要在意!”周子仁端起一碗酒,“我在这里替他向你陪罪了!”
说着,一碗酒就下了肚,同时把还有些悻悻之意的郑万秋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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