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本来这事儿孔焯也没多想,只是以为是周雪那小妮子真的不愿意嫁给林玉风,临阵逃婚,这事儿做的虽然不是很地道,但是在理解林玉风的痛苦的同时,他也能理解这小丫头的难处,鉴于关系的深浅,到最后的话,孔焯还是站在小丫头这一边的。
可是这一夜过来,他又把这整件事情想了一遍,这越想是越不对劲儿,非常的不对劲儿。
“如果小丫头不是逃婚的话,这事情可就麻烦了!”
对啊,如果小丫头不是逃婚呢?
这是一个很突兀的想法,而接下来更深一步的想法就是,如果小丫头是被人掳去了呢?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就要如闪电般的逝去的同时,被孔焯抓住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这不是异想天开?
这源于孔焯对周雪的了解。
这小丫头虽然皮,虽然淘气,可是总的来讲,还是挺识大体的,从小到大,嘴里都是“我们罗孚,我们罗孚”的,一向以罗孚为荣,而且从性格上讲,她还是偏软的,这一点,可以从方少白叛门而出时看出来。
如果她的性格够强的话,根本就不需要等到现在,当时就跟着方少白走了,就算当时顾忌着方少白的安全,那么,在方少白逃离了罗孚之后,她也会跟着走,再退一步,便是当时还没有下定主意,在得知了自己和林玉风早有婚约的时候,她也该走了,而不应该是现在,不应该是昨天,在最不应该走的时候离开。
除非当时方少白就在她的身边,可是孔焯可以确定,当时方少白不在。
他对自己出手的分寸把握的很好,虽然不至于让方少白重伤,但是至少能让他躺上几个月不能动弹,强力的雷术加上自己对于地心元磁之力的理解,这小子半个月内已经废了,和普通人不会有两样,所以,他不可能在第二天早上上罗孚,并把周雪带走。
这下子,他有些慌了。
是不是应该和掌教师伯说说呢?
不,如果说的话,那么,自己私自放走方少白的事情便曝光了。
“我有那么信常越吗?”想到自己放走方少白的事情,他又想到了常越,这一来二去的,他的脑子里变得是越来越复杂了。
“我怎么能够肯定常越没把前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掌教师伯呢?我和他的关系有那么铁吗?掌教师伯可是他的师父啊,那关系可比我亲多了!”
“有些事情,还是往坏处想的比较好!”孔焯伸手提起自己刚刚打好的包袱,搭到了肩上,“不过,有的时候,想的太多的话,还是搁在自己的心里比较安全,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永远比靠着自己小聪明获利的人多的多,我能想到这一点,别人也能想到,罗孚五剑,除了那薄青之外,哪一个不是猴精猴精的,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只要多长一个心眼便行了,其他的,便不是我该思考的事情了,让我下山去找我就下山去找,让我把人带回来我就把人带回来,小丫头是周师伯的亲生女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他比我急!”
想到这一点,他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面冒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
“下山吧,这么快就得到了下山的机会,不好好的玩一玩的话,也挺对不起自己的!”
这一次,凌伽上人似乎又没有给自己订下回山的期限啊!
………………
秋意渐浓
清冷的风吹打着枝头叶间,枯黄的树叶飘落了一地。
风卷过,漫天黄叶飞舞
孔焯拖着肥大的身躯,行走在枯枝黄叶之间,一脸的古怪。
下山半月了,一点周雪的消息都没有,山上也没来消息。
孔焯有些急了,这事儿越发透着诡异了起来,显然,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这周雪是跟着方少白跑了!
这事儿虽然开始的时候被捂住了,但是捂啊捂啊,捂到最后,这消息没捂住,慢慢的已经传遍了整个罗孚,据他得到的小道消息,现在这林玉风正搁山上抓狂呢,而消息,现在正以一种恐怕的速度向整个修行界散播着。
谁说修行者不八卦?
某些时候,这些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只知修炼,一直修炼到无聊至极的时候,对于八卦的热衷程度比起普通人来,还要疯狂的多。
前几天,他倒是挺喜欢在路上碰到其他修行者的,见个面,自报一下家门,打声招呼,喝点酒,吹吹牛,大口大口的吃肉,这都是挺惬意的事情。
可是现在呢,他见了其他门派的修行者得躲,躲的远远的。
就怕别人问起这桩也算是在修行界挺有名的婚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这种心情下,吹这秋风特别有感觉,心凉的感觉。
这是一条乡间的小路,离罗孚四千五百里。
对于寻找周雪这件事情,他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常越临下山前和自己说的没错,这人海茫茫的,想找一个人,特别是一个被不知道什么人掳去的人,难啊。
不过,这半个月之后与半个月之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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