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社会保持住这么高的操守,这一点就能让杨程义对姑娘父母表示钦佩了。
在丁家人准备休息又担心对杨程义父子俩安排不周的时候,萧舒夏及时给丈夫打来电话结束了这边的客气。
听意思,萧舒夏还是真心留何沛媛在国际名园过夜,而且早就发现证据的。杨程义批评老婆太唐突,女孩子家不要面子的吗,不过马上就要因为没能组成饭局而被老婆嫌弃。
挂了电话后,杨程义又想起来一件事:“她们这个三零六都要去吧?”
杨景行还有脸嘿:“怕尴尬?”
杨大老板脸上纹丝不动:“齐清诺的母亲,一个系统的呀。”
杨景行摇头:“八竿子打不着,也可能去,你们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躲一下。”
“你做得出来我躲什么。”杨程义翘起二郎腿:“如果真是这个情况,齐清诺这个女孩子还不简单。”
杨景行都烦:“说多少遍了。”
杨大老板可不是为了八卦:“你妈怕你年轻上当受骗,女怕嫁错郎,郎也怕娶错……”
父子俩今天可有时间有空间聊了,杨程义都想去平京看看,因为何沛媛跟长辈说的和她给作曲家的评价截然相反,让杨程义信了中央民族乐团和中央交响乐团强强联手的意义非凡。
杨景行也要接女朋友的电话,但他不想给父亲听见就跑去方便。
“我到家了。”何沛媛的声音小但语气很赶时间:“阿姨打电话没?我没送她上楼。”
“就没上楼这么简单?”杨景行尝试先占个高地:“叫你在家里陪她怎么不给面子?”
“怎么给面子?”何沛媛好像有点心虚,更担心:“你小声点,他们听见了。”
杨景行大声点:“我听我妈跟我爸念叨半天,看样子记仇得不行。”
“你少来……”何沛媛哼得气短:“阿姨才不会……怎么说的?你在干嘛?”
杨景行不要脸:“我在厕所嘘嘘。”
何沛媛就来了底气:“阿姨就说不放心我一个人开车,反正明天还上班,叫我跟家里说一下就在杨云房间睡,我能答应啊?而且你觉得是不是客气话?你妈又没说她一个人怕,也没说可能晚上还有什么事。”
杨景行送上门:“你不能主动点?”
“主动你个头!”何沛媛请问:“你去我家怎么不主动?你跟我妈说呀,哎呀今天喝酒了,我就在媛媛床上睡了。”
杨景行嘿嘿嘿:“其实早有这个想法一直没鼓起勇气……”
“滚!那你影响分直接不及格了!”姑娘怒笑两声,似乎又觉得太没正形了:“你尿完没快点回去!”
杨景行还要问:“你们聊什么了?”
何沛媛想了一下长叹一口气:“都是听她们讲,阿姨说脑仁都痛……”
姑娘今晚也是煎熬着过来的,不过也觉得丁家女眷似乎不敢公开发表看法只能背后婆妈的情况也有点可怜。而且在车上,何沛媛和萧舒夏也沟通共识了丁桑鹏儿媳的一些观点并非全无道理,丁家后代的确没贪慕虚荣更不贪赃枉法,也想象得到为了守住“人民音乐家”的清誉,一家人放弃了多少在当时当前的社会环境里本可以在合理范围内轻松争取的利益,比如房子、工作、学校……
何沛媛甚至理解那种不公平感,是呀,太多以权谋私投机取巧营私舞弊的人了,就一个小小音乐学院而且是名声算好的浦音也有不少众所周知的见不光呀,可这些人
受到惩罚了吗?还越来越不得了得很呢!
但是呢,何沛媛当时也很想真心诚意地跟亲属说一句“丁老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是人格”,又怕:“都是长辈,我没资格讲这种话。”
杨景行觉得:“媛媛最有资格,人格不是看年纪……”
何沛媛并没聊得忘形,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催男朋友快回岗位上去。
杨景行回到座位也没什么正事,听父亲继续把话题说到可能是受年轻作曲家获得西方肯定的激励,王卉爸爸也下定决心走出国门了,要跟人合伙去非洲搞纺织业,前期投资就是上亿美元,王老板虽然占股不多但是也要拿出压箱底的资产了。
杨程义不太认同连襟喜欢讲大话和过于搞关系走门道的行事风格,但也承认王卉爸爸是有事业心有底线更能吃苦耐劳的,所以尽管大姨子很不同意丈夫年过半百了还去远隔万里的不太平打拼,杨程义还是顶着压力投了一个赞成票。
杨老板知道连襟有资金缺口,他也想鼎力相助,可是要等开盘之后再看情况,估计也拿不出多少来。照说杨景行也该有所表示,一百万两百万不算少,四百万五百万不嫌多。不过听何沛媛的语气,是不是也有点紧张呀?
虽然跟张楚佳不算熟,杨程义也认为杨景行可以应该把师姐视作王卉和杨云来对待,李教授更有资格提要求。当然了,何沛媛应该是认为男朋友挣钱也不容易,如果万一有一点点想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也就一个张楚佳吧?听何沛媛说安馨喻昕婷她们自己应该有不错的经济条件了。
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能凭借手艺过上干干净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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