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还是有点新鲜的:“在学校?她也讲座?”
杨景行说:“应该不是,生意都被我抢光了,好像是来看老师的。”
何沛媛真是好笑:“抢得着吗你?别人要是开讲座你这一个生意也没有。那你搭上讪没?理你没?”
杨景行也切:“我还没下课她自己来的,虽然是快下课了才来,但也算是给我杨主任面子了吧。”
“吹牛。”何沛媛才不信:“你以为你谁?”
杨景行嘿:“她老师在帮我捧场,她来找老师的。真是太没礼貌了,进教室连报告都不喊。”
“没赶你下台都算客气……”何沛媛很期待:“那她一到是不是就没人看你了?”
杨景行吹:“没,都沉浸在我的讲座中了,都没人注意到。”
何沛媛简直哈哈大笑:“鬼才信……那她听没?还是见到老师就走了?”
杨景行得意:“听了,听了几分钟才下课,算她收获大了。”
何沛媛真心诚恳劝告:“你别这么不要脸好不好……你们说话没?”
杨景行说:“话没讲几句,不过合作了一把,她老师提议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
何沛媛并不太了解:“她老师谁?”
杨景行介绍:“库什尼尔,快七十了……”
何沛媛似乎也知道:“他凭什么?他怎么去?他要你给希拉里伴奏?”
杨景行说:“我才不伴奏呢,二重奏,来了段柴可夫斯基D大调第三乐章。”
何沛媛明显不高兴了:“谁说的?故意的呀?什么意思?”
杨景行连忙说:“也不是,怪我自己前面吹牛吹太满了,他们好像都信了,我让他们自己选一首嘛……”
何沛媛哼哼哈哈:“牛皮吹破了吧?”
杨景行哈哈:“怎么可能,都更加心服口服。”
“才怪……”何沛媛忘记重点了:“希拉里凭什么跟你拉D大调啊?凭什么跟你合作?不是,凭什么要人家著名演奏家跟你阿猫阿狗合作呀?”
杨景行嘿嘿乐:“她本来好像也有点不愿意,但是老师说的话……”
何沛媛等不及大快人心:“是不是拉完了摔琴就走?”
“怎么可能。”杨景行继续:“当然是变得很仰慕我。”
何沛媛懒得呕吐了:“认真的!到底怎么样?”
“是仰慕我呀。”杨景行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告诉你,也就媛媛瞧不起我。”
何沛媛哼:“那你说她怎么仰慕你?”
杨景行越来越过分:“看得出来,态度的转变。”
何沛媛当然不信:“怎么转变?”
杨景行也说不具体:“虚心请教我一些细节问题,我也不吝赐教。”
何沛媛切:“给你个面子还当真了……如果真的仰慕你想请教,就不是一些细节问题那么简单。”
杨景行的理由是:“我要吃饭呀,没时间。”
何沛媛问:“就拜拜了?”
杨景行嗯:“其实我是想给媛媛打电话了,说的是吃饭。”
何沛媛轻飘飘哼:“想跟我说你遇到希拉里了?遇到个希拉里就把高兴成那样了?还精彩,精彩你个大头鬼!”
杨景行简直委屈:“本来是有点精彩的,但是比起你勇斗齐清诺当然是差远了。”
“根本不是斗,我们是……一笑释怀!”何沛媛哼哼:“我把你的话告诉她,你挑拨我们!”
杨景行哎:“你哪边的?”
何沛媛理所当然:“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一个电话打了近一个小时,后来还是何沛媛得去上班了才慢慢收尾,总的来说何沛媛还是对男朋友的工作汇报基本满意的,所以就把粉红色的许诺暂时保留以观后效。
两个人计算了一下,见面之前还能打两到三个电话,但是都难以像这次通话这么方便隐私,所以有些事情商量好。比如何沛媛还是想去接机的,但又不想被尤老师看见,所以建议男朋友出机场就摆开尤老师。
杨景行还是让女朋友就在家等自己,何沛媛又担心三零六都知道顾问啥时候回国,如果自己下班后不上王蕊的车其实不是司马昭之心了。而且下班之后再赶去机场时间也比较紧,倒是希望飞机晚点了。
何沛媛还预想到,等自己今天晚上把所谓的“丰功伟绩”传给萧舒夏后,说不定当妈妈的还先儿子一步到浦海,那就更不太好办了。
哎呀,杨景行后悔了,还是迟一步再说吧,万一母亲先到浦海,那粉红色的约定可就泡汤了。
何沛媛态度坚决,让家长喜悦自豪可比什么粉红色重要多了,这事必须按计划进行!
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确定因素让挂电话变得更为艰难。
当地时间星期一早上六点过,杨景行和尤老师就收拾妥当了,酒店随便吃了点早餐后就赶去火车站。
杨景行比过来的时候多了一个鼓囊囊的旅行包,真是满载而归呀,而且他也算在这个城市留下了一点声音。
杨景行在车上给女朋友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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