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聊得好好的新朋友都不看自己了,杨景行就有点委屈:“你说的,我没做错呀。而我是被冤枉,我根本就没跟人要什么版权费。”
王书姳瞧杨景行一眼,再呵一下,点头:“我知道,我是说就算要求也是应该的……你是不是以四零二为偶像目标?”
杨景行尴尬了,嘿。
王书姳急忙支持鼓励:“有理想有目标很好,不要浑浑噩噩……很可能未来的一天你就成为真正的四大师!不是开玩笑!”
“人要不断超越自己。”杨景行很气愤:“哪有以自己为目标的……你最喜欢的歌手是谁?”
王书姳有点乐了,想一下:“我初高中的时候听伍旭比较多。”
果然,这些大学女生不是徐安就是伍旭,可惜杨景行没赌中,他只能嘿:“伍旭我还真不认识,好多年没出新歌了……”
王书姳强力声明:“有啊,大二有新歌,我高中同学发给我的……不过没以前的好听。”
杨景行想起来:“对对,有首单曲……你真粉丝啊。”
王书姳笑得有点温暖:“那时候我和我同学,都很喜欢听伍旭。”
杨景行现在善于察言观色了:“男同学!”
王书姳不否认,略不好意思嘻一下。
杨景行迎着头皮拿出手机:“我试一下……”
伍旭,业内公认是很有才华的,创作能力不亚于徐安,两人以前经常被拿来对比,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样。对女生而言,伍旭比徐安帅得多,除了年晴这种不以貌取人的。
徐安年轻时更有个性更叛逆更自我,但是随着年龄增长,人变得圆润了,音乐也越来越温暖。伍旭则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音乐没变过,人也没变过,属于少数能抵制金钱诱惑杜绝世俗污染的才子,别说商演走穴了,连演唱会都不愿意多办,更不参加晚会什么的。
流传很广的故事,伍旭当初大红大紫的时候,参加春晚也要打退堂鼓,因为觉得那种形式是对自己音乐的侮辱。所以伍旭这几年的沉寂,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唱片销量的断崖式下跌。唱片公司当然爱才子,但有时候有心无力,相比才华,勤劳守约反而更重要。
看杨景行拿手机打电话的样子,王书姳犹豫了一下,还是偏头看一眼。杨景行让王书姳看清楚,电话是打给濮玮幸的。喜欢听伍旭的人应该都知道,当初是濮玮幸用那个年代的方法力捧伍旭出道,不是为了利益,主要是惜才爱才。
王书姳又审视杨景行,很是疑惑的样子。
电话接通得比较慢,免提的,濮玮幸好像没睡醒:“……老杨?什么事?”
杨景行问:“在哪?”
濮玮幸说:“西雅图,刚过来,过两天就回去,没告诉你们。”
杨景行嘿:“放心,我守口如瓶,那不打扰你休息了。”
濮玮幸哈哈:“有何贵干?有局?我马上订机票。”
“没有。”杨景行也不多客气:“跟你打听一下,伍旭现在怎么样?”
濮玮幸沉吟了一下:“就那样吧,几个月没信了……怎么想起他了?”
杨景行说:“没别的事,我这一个朋友是他铁杆粉丝,这么多年不离不弃,我觉得很难得……”
濮玮幸哈哈哈:“真不容易,谁呀?”
杨景行说:“同学,女生。”
濮玮幸又哈哈:“我的眼光还是很准,虽然也眼红……记一句词,多少不离不弃,不离不弃不曾谋面的红颜知己……感动了。”
杨景行哈哈:“你纯粹是嫉妒。”
看杨景行对自己一笑,持续惊讶中的王书姳慢半拍地在脸上加了点不好意思的神色。
濮玮幸还在啊哈哈:“事情怎么样了?这边华人报纸也在跟踪这事,你小心点,别被树立成异议人士了。”
杨景行说:“就这样了,没事。你不用提醒我,到浦海了我安排,记得你的好处。”
濮玮幸好像不相信杨景行的人品,正经语气:“是不是找伍旭有事?我跟你说清楚,我一直是希望他能再遇到一个适合他的机会,我们和他之间是买卖不成仁义在。”
杨景行再次:“没有,就是这个朋友很喜欢他,想打听一下。”
王书姳又不好意思了,看一眼杨景行,再低头默默听电话的样子。
濮玮幸是有些叹气的:“有时候也想联系他,可话不知道从何说起……几点了?你在局上?”
杨景行说:“没,你休息吧,有机会转告一声伍旭,歌迷还在支持他。”
濮玮幸嘿:“这话我去说太矫情……行,不耽误你,没伍旭还有四零二呢。过两天,我看是不是飞浦海。”
杨景行不怕:“等着你。”
王书姳侧头看着杨景行挂电话,看着他把电话放回裤兜,视线再追随着杨景行的手放到他腿上,停留了一下,再从杨景行腿上顺着躯干移到他脸上。这个四川女生的表情反而变严重了,笑脸不陪了,满眼的疑虑,甚至包含着点警惕,四肢都收拢收紧了,明显自我保护。
“还不信?”杨景行还想证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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