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星忙活,吴苑为童伊纯量身定做的的编曲略显庞大,不过录音部白天要轻松一点,一个星期做完都没关系,因为晚上才是重点。
齐清诺上午在学校,新作品给贺宏垂过目,贺宏垂也是厉害,看出作品有受到杨景行的影响,知道两个学生还在兢兢业业,老师就欣慰了。
杨景行说:“我受你影响更大,不然根本没就是我们。”
齐清诺笑:“你青出于蓝,他只说很好,但是一点不激动。”
杨景行建议:“你应该去找龚教授……”
龚晓玲肯定满足齐清诺了,她看了作品激动得给杨景行打电话吹嘘一番,说十分想去民族乐团看三零六排练。
齐清诺也不容易,下午还要去乐团给陆白永过目。不过信心已经有了,老师都说不用修改,至于作品标题,到时候大家一起决定吧。
三点左右,魏郡宇打电话来说据可靠情报,王琦下午在学校闹了一顿好的,不但勇闯校长办公室,还到处贴公开信,电教楼这种重点区域简直是不计成本飞洒。
王琦在不但信中倾诉了自己的满腔屈辱,还顺带为全校学生呐喊,为什么学校这么不公平,这学校到底是为全体浦音学子而开,还是为了某个人而开……
杨景行没听完就说:“我有事,等会再说。”
魏郡宇叫:“还有……”
杨景行立刻打电话给喻昕婷:“在干嘛?”
电话那头好一会才传来喻昕婷心虚的声音:“没干嘛……”
杨景行问:“听说王琦在学校发公开信,你知不知道?”
喻昕婷立刻变成了好委屈又焦急的哭腔:“她……她到处瞎贴……趁午休的时候,我们在撕!”
杨景行也差点变哭腔了:“……你别管,让她贴。”
喻昕婷说:“老师也在撕,好多人都在撕……”
杨景行又哈哈得意了:“奇货可居啊。你和谁一起?撕了几张了?”
喻昕婷说:“我们三个一起,才撕到两张。”
杨景行表扬:“不错不错,找个没人的地方念来我听听。”
喻昕婷嚷:“我们才找到这边,别处肯定还有。”
杨景行说:“别找了,给别人留点……快点,我要听听怎么说的。”
喻昕婷说:“我到四零二了念。”
杨景行说:“行,快点快点……”
电话没挂,就听喻昕婷和孔晨荷安馨三人边走边分配任务,你看这边我看那边,都紧张兮兮的,甚至还有点兴奋。
北楼里外面似乎没有,进楼道也没发现,仔细检查到四零二,王琦似乎没把破败老楼放在眼里。
孔晨荷不甘心,要去别的地方搜刮,杨景行叫喻昕婷阻止,而且敢于对站自己这边的小姑娘耍威风:“我叫你们别管就都听话……是我没料到,只叫你们别乱说话,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喻昕婷两忙安抚:“好多人都在帮忙撕,估计没有了……我本来在睡午觉,孔晨荷同学给她打电话了她才来叫我……我不知道!”
杨景行都等不及了,很期待:“读来听听。”
喻昕婷似乎酝酿了好一阵:“尊重的各位……尊敬个屁啊!”
杨景行哈哈笑。
喻昕婷开嚷了:“你还笑!”
杨景行止住:“不是笑你,你读吧,前面的算了,就从和我有关的开始。”
几个女生忙了一阵,平凑出一张完整的,喻昕婷判断:“这里,前面也有……”
安馨在建议:“就这从里,针对他的。”
喻昕婷又开始了:“众所周知,某人入校开始就独占北楼一间大教室……根本不是!”
杨景行笑:“你就读,不用鸣不平。”
喻昕婷似乎要努力:“在教室琴房如此紧张的浦音,不知是谁给了他如此特权,独占一间大教室仅作存放个人财产仓库之用……”
某人的罪状很多,喻昕婷读得也很气愤,孔晨荷也在一旁骂骂咧咧。
独占大教室之后,是某人随意旷课,还可免于处罚,这是多少人在一起藐视校规。然后是某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空前绝后匪夷所思地以一个学生身份堂而皇之进入大师班授课。
喻昕婷读得很不顺畅:“……更令人震惊的是,此人敢于用钱和关系铺路,公然违反编钟奖作曲大赛章程,拿已经公演过的作品参加决赛,并且获奖……明明是参加了才公演的!”
杨景行问:“就这些,没其他的了?”
喻昕婷继续读,不过都是说的比赛的事,反正是某人自己十分拙劣地舞弊了后还贼喊捉贼。
公开信的最后发出了沉重悲痛地呐喊,难道有钱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难道一所历史如此悠久的学校就要舍弃公正了吗……
杨景行再次确认:“没别的了?”
喻昕婷说:“前面还有一点,说有人制造谣言,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你的。”
杨景行似乎放心了:“管他的。你们听好,现在就回去,该上课的上课,该练琴的练琴……”
喻昕婷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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