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雁,你在做什么?”
正在离雁思索之际,不远处,紫樱伤心地远去。
“她,紫樱为什么会在这里…”直到紫樱远去,离雁才低声自语。
不多久,军士见离雁之处有人倒下,立即赶来,询问发生之事。
离雁对军士解释,“这个人,来自刺客夜魅,为了王城安全,所以,我杀了他!”
“为了王城安全?”军士冷笑道,“王城的安全,向来是由王城军士负责,你公然在王城大开杀戒,居然说是为了王城安全,来人,烤起来。”军士冷漠地朝随行兵族命令。
“我可是王族!”见情形无法被控制,离雁不由得使出杀手锏。
“王族也一样”军士冷讽一声,“带走!”
军士二字一出,两个兵族打扮的人就上前来,给离雁和剑士上了手烤。
剑士正要反抗之际,离雁忽然想到,来王城可不能惹事,便对剑士神色示意,不可鲁莽。剑士见此,也不再挣扎。
另外两个兵族顷刻便前来,用黑色雨纱蒙住了离雁和剑士的眼睛,
“带走!”军士又是冷漠地朝人群之中言道。
此刻,紫樱正在某处阁楼目睹着这个场景,她其实,并未远去。
紫樱朝明南王族的客馆走去,快步上楼。一见明南王,便焦急地用手扯住明南王的衣袖,“不好了,不好了,父主,离雁,他在王城杀人,现在被带走了。”
“他杀的,可是什么人?”明南王一听,神色稍有变异。
“好,好像是夜魅的刺客。”
“那他被什么人带走了?”
“军士!”紫樱如实回答。
明南王眼睛一瞪,目光一聚,“军士知道离雁来自王族吗?”
“离雁说了,他是王族!”紫樱仔细回忆起之前的所见,忙回答道。
“不好,离雁有危险!”明南王神色变异,两眼放出紫樱很少见到的光亮。明南王来不及思考,就拉着紫樱的手,由客馆而下。
客馆之外,十个军士见明南王前来,都鼓足了精神。明南王走到最后两个军士之处,便沉重地说道,“你们两个,现在立即去通临江王,就说,离雁被不明身份的人带走了!”
“是,明南王主!”军士立即起身,朝明南王族的客馆前去。
“快,带我去之前的地方…之前,离雁被带走的地方。”
“父主,不是军士带走了吗,为什么会是不明身份的人?”急促之中,紫樱忙问道,
“樱儿”,明南王耐心地看向紫樱,“进贡之日,军士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保护王族,其余一切事物,都可在进贡之后处理,如果离雁说自己是王族,这件事,便会相安无事,但离雁说了,依旧被带走,只能说明,带走离雁的,不是军士,而是冒充军士的人。”
“可是”紫樱不解地问,“可是,今日是进贡之日,整个王城都是军士,他如果真的冒充,就不怕被识破吗?”
“如果…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就很难说了!”
明南王略带深沉地看向紫樱。
紫樱并没有明白明南王的话。她露出往日任性地模样,“父主,你说,离雁为什么一直都长不大,就算是夜魅的刺客,也不应该擅自做主,结束刺客的生命。他应该交由大政师处理…”
“樱儿,你信离雁吗?”
明南王打断了紫樱的话…
临江王的客馆之中,临江王与灵州王相谈甚欢。正要摆一步近棋,却被束里横冲直撞地闯入。束里进入客馆,嘴便不停地喘着粗气,正欲开口,胸口被一股热气堵塞着,不能说半个字。
束里面色通红,刚走到二王近处,二王便意识到不对。
“怎么了,束里,先歇口气,慢慢说!”
灵州王见连喘气都不通透的束里,忙走上前去,轻拍束里的背。
等到束里恢复过来,灵州王方才问道,“束里,怎么了,你不是和离雁一起出去的吗?现在离雁在哪里?”
“他被军士带走了!”束里哭腔着泪,不停地揉眼,像是要哭一样。
“什么,军士?”
临江王也是一惊,旋即,额头上也冒出汗滴,“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今日是进贡之日,军士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保护王族,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没有权利带走王族!”
“什么样的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王城冒充军士!”
灵州王亦是面色突变,沉默片刻,方才双眼紧对临江王,“我看,王城之中,现在已危机四伏,如果不是有万全的准备,无论如何,都没有人敢打王族的主意。”
“哼!倒真是有人有这个胆,不久之前,就将雁儿带往西欧。最好不要被我查到,否则,我会让他死得很惨。”
临江王说着,猛地朝身前的桌椅拍去,霎时之际,桌椅变得粉碎。
束里见此情景,又被吓了一跳。
面色由红逐渐变为灰白。
灵州王也见到了束里面色地突变,忙温和地拍一拍束里的肩,“好了,束儿,这件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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