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去抵她的上颚,听她痛苦难忍的唔声,心底的愤怒才渐渐消散。
江迟在江冬月喘息不上时抽离了自己的舌头,手指搽过女人淌出唾液的唇角,欣赏着女人泛红的面容说:“小姨,你也想我了吧。”
她在吐息,从这张微开的檀口吐出的气息都浸着香甜。
糖也会让人醉吗?他想。
男孩的手又重新扶起女人的双乳,将挺立的乳尖塞进嘴里品尝,那些散落的糖粒早已融化,乳尖的甜味刺激着江迟的味蕾。
好像……真在吃奶一样。
他用力吮吸着乳尖,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江冬月咿呀呻吟着,嘴里呢喃着“不要”。
含着含着甜味就消散了大半,他的喉咙止不住的干渴,牙齿开始撕咬、拉扯,企图为了解渴刺破女人的娇软。
哪怕现在的她根本没有乳汁。
“呜呜呜……”江冬月哭了起来,“没有……没有……”
江迟捏紧她的另一边乳房,白花花的酥肉从他的指缝挤出,他喘着气问:“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她嘴唇哆嗦着,手臂上举又恐惧地下坠,“没有羊奶了。”
“什么毛病,”江迟被她逗笑了,“这么不想当人?”
不知从何时起,江冬月总在被迷奸时觉得自己是头羊。
一头待宰的羔羊。
“好了小母羊,”江迟爬上床坐到女人边上,掀开裙摆,手指勾住内裤往下拉,“把你肚子操大了就有奶了。”
待手指抚上女人的新户,触及到那层湿润的粘液,他又笑了。
“看来这张嘴也想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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