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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两个人玩得都有些疯过头了,汗水、喷出的淫水,甚至是口水都粘在床单上,又湿又潮。
江冬月脖颈枕在男孩臂弯喘息,刚被他用手玩弄乳头又泄了一回,这会儿她胸脯上下起伏,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江迟看着一床狼藉,捏着女人的耳垂沉思了会儿。
片刻后,他拍了拍快睡着的江冬月,问:“刚才我们在做什么?”
江冬月困得哼哼一声,嘟囔:“乱伦。”
“……”江迟满头黑线。
听进去什么不好,听进这句干嘛?
“江冬月,刚才你喝醉了,”他拂去江冬月额头的汗珠,试图给她洗脑:“我们什么也没做,你就睡着了。”
说完他等了等没等到女人的回复,低头望了一眼。
江冬月已经闭上眼打鼾了,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江迟抿紧唇,打算先收拾残局,至于其他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用热水给江冬月擦了身,又去吹干床单,干是干了,可还是留着一股散不去的味儿。
收拾得七七八八,男孩没立即离开,在床上揽着女人又躺了一会儿。
“江冬月,其实我挺害怕的……”这一句不像在说话,更像叹息。
在江冬月迟迟不归的这段时间里,江迟打给她33通电话,听了33遍冰冷无温的机械女声,可除了打电话他别无办法。
急躁、不安、恐惧涌上心头,他走到电梯口,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不知道女人去了哪里聚会的自己,能去哪里找?
甚至他出门拦住一辆出租车,司机也不会在深夜搭载一个未成年人,没准还会苦口婆心地劝说:“小朋友要听话啊,不要总想着离家出走和爸妈闹,有事好好说。”
江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厌恶自己12岁的年龄、稚嫩的脸庞、清瘦的身材,厌恶被划分为“孩子”一列的自己。
他在害怕什么?
怕江冬月被人碰过变得不干净吗?怕自己的所属物刻上别人的气味吗?怕有人插足进这个家吗?怕江冬月为了外面的男人抛弃自己吗?
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从床上下来时,除了那个纸袋,他还带走了周柯明忘记拿走的领带。
调好空调,他合上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了刚才来不及拆开的礼盒。
一把95式步枪模型,做得挺逼真的。
望着黑黝黝的枪口,江迟垂下了眼睫。
窗外天幕只剩稀星,过不了几个钟天就要亮了。
“啊啾!”江冬月卷着被子睡,打了个喷嚏,把自己缩成一团取暖。
江迟没睡多久,他醒后门外迟迟没有动静,干脆选择冒个风险出去看看。
客厅没人,厨房没人,厕所也没人……他顿住脚步,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推门而入,江冬月红通通的双颊撞进眼底,女人胸腔起伏着,喘息似乎很费力。
江迟愣了愣,回过神走上前手掌覆盖住女人的脸上探温。
一片滚烫,烫得吓人。
“江冬月,江冬月……”他试着呼唤两声,女人除了难受地哼哼,并没有理会他。
“……”江迟沉默下来,他走到客厅翻找起家庭医药箱,很快找到了温度计,回去给江冬月测温。
395c,果然发烧了。
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也没有生病被人照顾的经验,只能去网上搜索相关的信息。
物理降温,退烧药,不能空腹送服,吃点清淡的……
看完江迟关了空调让江冬月发汗,又去端了盆冷水把毛巾浸湿拧了拧敷到女人额上。
之后就是淘米煮粥,等粥熟的空档他在陪江冬月,给她换毛巾。
男孩做得并不好,总是把握不好毛巾的干湿度,不是太湿就是太干。
“渴……”江冬月迷迷糊糊间喊了声。
她太难受了,身体仿佛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热得要化成丹药。
江迟这才想起最基本地给病人多喝点热水没做,连忙出去烧开水。
家里没有饮水机,江冬月应该很少生病,平时都喝的瓶装矿泉水,要不然就是烧了开水等凉了才灌进水壶放茶几上。
一半开水一半矿泉水调试好温度,他又回了房间,给病恹恹的女人喂水喝。
喂到一半,江冬月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吵得她直皱眉。
“喂,冬月,你怎么今天没来上班啊?”电话一接通,小方急忙询问。
“小姨她病了。”回话的不是熟悉的女声,而是一道稚嫩的声线。
“病了?”小方惊呼,顷刻间周围的同事齐刷刷看向她,她低下头,手半遮着嘴,小声道:“你就是……冬月的外甥吧?你小姨现在怎么样了?”
“发烧了,39度。”
“39度?!那去医院看过了吗?”她继续问。
电话那边的男孩答非所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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