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果汁好意思:“恭喜盼盼,我刚参加工作时那个师父如果有冉姐一半好我就不会到浦海来了。”
齐达维好笑:“赵古是不是该帮小赵摆个谢师宴?”
大家哈哈哈,冉蕾也能乐了:“都坐呀……”
齐达维还记着的:“小李小董,我跟你们俩走一个……”
杨景行得快点出去回电话,虽然只耽误两三分钟,但那边的姑娘也很是埋怨:“干嘛呀?”
“刚才在拜师。”杨景行热切期盼着:“到家没?”
“谁拜师?”何沛媛问:“还要多久?”
“盼盼拜师冉姐,拜完了不过还要一会。”杨景行估摸只能执行第三套方案了:“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明早接你吃面。”
何沛媛再问:“你还要多久?”
今天不是自己说了算呀,杨景行为难:“估计个把小时,不好先走。”
何沛媛似有若无哼了一声,似乎也无奈选择:“那我们过去找你们。”
杨景行得问问:“和谁?齐清诺?”
何沛媛随意嗯一声。
“来干什么?”杨景行居然不给面子:“这么晚了,明天不上班?别来了。”
“说下包间好找。”何沛媛语气倒算温和,却不容争辩:“最多半小时,我们在大悦城,快点十分钟。”
“吃了没?”杨景行关心呢:“开慢点……这样,你们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先逛一逛,我尽量早点去找你。”
“吃了。”何沛媛挺干脆:“去看冉姐和付飞蓉,不要你接待。”
杨景行简直有气无力:“好吧……”
杨老板回到包厢发现音乐人们正欢声笑语构想辉煌酒吧对流行音乐的贡献肯定会超过城隍乐队,他就没能开口通知还有人要来,然后又和齐达维开始商量什么时候在酒吧开专场合适,再听冉姐介绍创作男歌手性格也挺不错……
冉姐成了师父之后更操心,何况多喝了几杯就更停不住嘴,不知不觉又拿高辉当反面教材,不光教导付飞蓉也连带其他年轻人以后做人做事一定要一万个小心,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是跟到了四零二才不着急,心里有底呀,可是还有些人心呀就是黑的。你们又年轻又讲义气,很容易把握不了人心很容易上当,这一行包括你们大卫哥,好多人吃过亏……”
齐达维可不承认:“我那不算,一点小钱买个大教训,赚的。”
冉姐就换个例子:“徐安的事四零二肯定知道。”
杨景行点头:“要把师父的话听进去。”
“听四零二的话!”冉蕾哈哈,又正经:“守住本分……”也还没醉得多严重,听见开门声就抬头一看。
推门的是齐清诺,何沛媛的并排站位也能搭把手,年晴靠后一些。
包厢里高谈阔论这么久喝得七上八下的十多个所谓音乐人,一看见这三个有编制的青年作曲家演奏家,几乎是骤然安静。
杨景行不紧不慢站起:“欢迎。”语气有迷惑性,像是意外但又显得处变不惊。
三个女生像是盼着新鲜帅哥一样把乐观期待的表情给了还坐的一桌人而无视有声欢迎,齐清诺缓慢迈步,举起手来都晃了几根指头,轻轻一声:“大家好。”似乎淑女了。
冉姐眼睛瞪得大也认得快,大为惊喜:“来了!快来,啊呀又瘦了!”
齐清诺一哈哈就显出大半原形,朝冉姐大跨步过去。她还是昨天早上的穿着,长及脚踝的纯黑垂感大衣里面是差不多长度的纯白色看着像宽松连衣裙,不过袜子从黑色变成了深棕。
何沛媛脚上还是昨天那双杨景行觉得漂亮的金色魔术扣白运动鞋,但身上全换了带去的,墨绿色的灯芯绒宽松直筒裤,白色高领打底衫扎进红色小皮带中,外套像是从腰上部分剪下的小半截米色防雨风衣,让肩膀看齐得不那么单薄好像还能凸显腿长,可她也跟不上齐清诺的脚步只能半路停下恰好站在男朋友旁边,脸上似乎因为看到虽然减肥失败但胖得更可爱的赵程迪而更惊喜灿烂:“嗨。”
赵程迪也留意着呢:“哎。”笑得两个酒窝都挺成功。
最有色彩的是年晴,拼色夹克下是红色连衣裙,裙里面又穿着牛仔裤,裤腿上还有绣花,她要站在外围多展示一下,也在数人头:“到齐了?”
看样子来者也没什么不善,赵古陪笑回话:“差不多。”
队长带头了,成路其他人包括家属也更明确地笑脸相迎,孙桥还积极:“过去,打紧点……”
“介绍一下。”杨景行对女朋友说话:“这是董世然的女朋友,李娟。”
何沛媛的笑容保持着的:“你好。”
李娟点头一下。
“我女朋友何沛媛。”杨景行连续比划:“她叫年晴,是孙桥的同行。”
孙桥好像知道有差距,李娟也只是脖子再点一下,不过神情都挺友好。
董世然跟女朋友补充:“就是贝贝熊。”
李娟陡然乐了一下,再看看这个贝贝熊。
年晴也没不好意思,还对九零后欣喜:““也玩如歌?”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