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真明白了一回,居然知道王蕊说的什么了:“当然有原因……不是莫名其妙。”
王蕊很想不通的:“你又怎么得罪她了?”
杨景行明显难以启齿,好一会放不出什么屁来。
“阿怪!”王蕊催促,又忧心:“为什么啊?”
杨景行嫌弃更像求情:“别管闲事,自己大婚在即……”
王蕊义愤:“我要个解释,为什么!”
杨景行真不耐烦了:“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有什么关系?”
王蕊沉默了。
杨景行苦口婆心:“放过诺诺……别理她……你想来就来,拉她干什么?三零六是三零六,你们个人是个人……你懂我的意思。”
“上星期还要你请客,要庆祝,都那么高兴……”王蕊的声音明显伤感。
杨景行沉默。
王蕊又告状:“早就说好了一起去,突然变卦,一个解释也没有,什么也不说……关键不是老大的性格!”
杨景行无语。
王蕊又自卑:“又都不敢问。”
杨景行也自卑了:“就我好欺负是不是?”
王蕊安抚:“不是……中午我们商量的时候,她突然就说不去学校……当时没敢多嘴。”
杨景行哈哈:“你们还是怕团长啊,有点威风呀。”
“阿怪……”王蕊欲哭无泪的语气:“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惹她生气了?”
杨景行嗯:“不是,没资格让她生气了……。”
“哎呀!”王蕊不听完就大松口气的感觉:“我还以为什么了不起,才几天,就说不可能……是不是那天你没答应请客?老大没这么小气!”
杨景行嗯:“当然不是……”
王蕊迫不及待汇报详细情况,告诉闺蜜,三零六是老早老早就计划好要集体参加顾问的毕业典礼的,在这事基本尘埃落定后,大家就更是望眼欲穿了,兴冲冲要华丽出场给顾问撑面子……
杨景行死性不改:“谢谢谢谢,心领了……”
王蕊继续,说起下午因为得到从母校传过去的消息而集体八卦,因为确定了那个女生不是多漂亮,顾问纯粹是出于工作,大家就更有谈兴而不用避讳什么,还恶作剧地商量着准备在毕业典礼的时候兴师问罪:“……是不是把师姐和师父都都忘了!”
杨景行呵呵。
王蕊可能察觉自己太乐呵了,就收敛点低落下来:“老大就说她不去了……”
杨景行嘿:“她不来你就不敢来啊?鄙视你。”
“不是。”王蕊好像为难:“……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也没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有事开会,也不说……明显生气了。”
杨景行好像看见了一样:“不是生气……是冷淡。”
王蕊可能要仔细回忆一下:“……怎么了?”
杨景行呵:“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好多歌词都不是无病呻吟,生活有感而发……”
王蕊问:“什么歌词?”
杨景行念:“错过了大张旗鼓的热泪,沉默的离开不再有回头……”
“什么歌?”王蕊一时间想不起来,但是不傻:“你是说老大……沉默了?”
杨景行嗯,然后谄媚:“好闺蜜,我想求你件事。”
“你说!”王蕊准备上刀山下火海了。
杨景行说:“你能不能起个带头作用……以前也跟你说过,但是这次,我更确定……比如以后再有今天这种情况,不要有什么猜想怀疑顾虑,你来给我捧场诺诺肯定不会介意,同样的你也不用在意她的决定……懂我的意思吧?”
王蕊嗯:“知道,知道你是想正常化,以前就说过……你没发现吗?之前我就是这样做的呀,我还当老大的面给你介绍美女,开你和媛媛的玩笑。”
杨景行肯定鼓励:“是是是……”
王蕊为难迷茫:“可是今天这样,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办……好奇怪的感觉!到底怎么了?什么原因啊?”
杨景行嘿,好像挺没底气:“不是答应了吗?就当没这些事,别想那么多……这种关心,我没资格承受,对诺诺而言……也很烦躁,多余,因为我的原因。”
王蕊不说话,不懂还是抗议。
杨景行再问:“行不行啊?答不答应?”
王蕊叹口气:“我也有体会,两个人的事只有两个人最知道,根本不是旁观者清……清官难断家务事!”
杨景行可能还有点羞耻心:“……我知道。”
王蕊沉默了一下:“那,我不管她了,反正我要去……关键不是两个人,瞎子她们呢!?”
杨景行心眼好坏:“你邀她们都起来来啊,气死齐清诺。”
王蕊也懂事了:“……会不会让她们为难?老大我知道不会介意。”
杨景行说:“那就行了,就不为难。”
王蕊又担心:“万一真的,我们都去了,就老大不去……”
杨景行觉得:“不会,放心……叫你别想多了。”
“怎么能不想!?”王蕊好气愤,又庆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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