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正经点:“我说真的,全人类甚至动物追寻向往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东西,到现在这样的文明社会了也不出个规范准则,太不像话了。”
何沛媛提醒:“千奇百怪,各种各样,因人而异。”
杨景行点头:“也是,统一有难度……不过我觉得,爱至少应该是互相的,明确的,不是说爱情的力量吗,力是互相的,你们附中学物理不?”
何沛媛没好声气:“没你五百多分的学得好……也知道点。”
杨景行还得意呢:“所以很多物理学家都有丰富的爱情故事……就这么个意思,现在要我说爱,太名不正言不顺。夫妻之间是爱,恋人之间是爱。”
何沛媛懒得听杨景行废话:“那就还喜欢。”
杨景行没犹豫思考,点头:“当然喜欢。”
何沛媛简直无语,酝酿一下才怒其不争:“那你就拿出点诚意来啊,那边好久不去一次,演出也不到,生活工作多关心……平时别乱开玩笑胡说华,注意点。”
杨景行这次要想,好一会才说:“能像现在这样喜欢就不容易了,不想再破坏。”
何沛媛是很不理解的,眉毛鼻子都皱得不怎么漂亮了:“怎么破坏了?”
杨景行说:“我以前也不理解别人,自己经历了就知道了。”
何沛媛是不是觉得被讽刺了,哼一声。
杨景行倒是挺沉稳的:“谢谢你跟我说这些,真的。”
何沛媛依然是怒其不争的:“不客气。”
杨景行又说:“但是……我还是不能当瞎子。”
安静了两秒,啪的一声,何沛媛的左手重重拍到放在身旁的袋子上,然后才是这姑娘的小惊吓:“啊呀……”
杨景行没被吓到:“没事吧?”开了灯。
何沛媛边翻包包边检查情况,表情很是严重,很不高兴。
杨景行快速回头看一眼,然后就从箱子里摸纸巾往后面递:“没事,擦一下,别弄脏衣服,我正好要洗车。”
何沛媛接纸巾传过来的力道也满是怨气:“不够!还有没有?”
杨景行还笑呢:“力气这么大,我以后要小心了。”
“买这么大杯的……”生气是生气,但是何沛媛收拾的还是挺仔细,幸好杨景行没用什么坐垫。
杨景行再次提醒:“别弄脏衣服,我等会就去洗车。”
何沛媛说:“这么晚鬼给你洗。”
杨景行说:“多,我经常洗。”
何沛媛表扬:“夜生活丰富嘛。”
杨景行可怜:“难得车上有个人。”
何沛媛认真的:“下面也有……有没有便利店,不然我坐着不舒服。”
便利店比较好找,杨景行很快就靠边停车了,何沛媛还抢着担责任呢:“我去。”
杨景行也下车,到后座把袋子拧出来,情况是不太乐观啊,这么大杯子,应该是朝前撒泼的,前排护手上都有,脚垫更是遭殃。
何沛媛拿着一个卷筒纸快步回到车边,杨景行已经把脚垫扯出来了,伸手:“给我……大美女深更半夜买卫生纸。”
何沛媛一塞卷纸:“龌龊!”然后看着杨景行清理,自己又把袋子提起来,接住杨景行擦过的纸。
车内擦擦,脚垫擦擦,只能稍微弄一下。
何沛媛关注杨景行的进展:“是不是还是黏黏的,我最讨厌这种……我再去买点水。”
“什么时候了。”杨景行声明:“说清楚,这可不是我有蓄谋的……你只能坐前面去了。”
何沛媛不耐单地把袋子往杨景行手下接:“扔了……你把垫子放进去。”看周围:“我把垃圾扔了。”
杨景行没素质:“就放这边上,环卫会来扫。”
附近好像是没垃圾桶,何沛媛只能不甘心地放下东西,还系一下。
杨景行上车打开了空调,何沛媛也拉开副驾驶的门,上来后开包包,拿出湿纸巾:“擦下手。”
两个人都擦手,像是准备干什么,然后何沛媛又收集垃圾:“尽快去,椅子下面我估计也有,不弄干净生虫子。”
杨景行点头:“你千万记住了,这后座有虫子。”
“无聊。”何沛媛皱眉瞪眼鄙夷,又提醒:“你要一直这样,谁对你都没好印象了。”
杨景行开车,倒打一耙:“你怎么不先自我批评?”
何沛媛把手在出风口放一下,调节了出风方向:“因为只有你这么无聊……我估计你诺诺也不喜欢你这个毛病。”
杨景行苦笑。
何沛媛也挺反感的:“屡教不改,正正经经的多好,像跟长辈在一起那样。”
杨景行又得意:“也没多正经。”
何沛媛说:“我是说别的,像陆指、连指这样的,不是说李教授,她那么宠你你当然胆子大……或者就像排练的时候,偶尔幽默一下可以,别低俗,大部分时候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要一直没正经,我看你这个总监能当下去才怪。顾问就当得没效率。”
杨景行也有脾气:“怪谁!?”
何沛媛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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