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政还是舍不得再折腾温馥妤,松开了手,继续看温馥妤练字,有了字典温馥妤写的比较慢,她便查便写,把每一个字都理解透彻明白才下笔练习。
过了一个时辰温馥妤才停笔,燕怀政给她的手腕按摩。
温馥妤和燕怀政回房的路上下了雪,一点一点的雪花落在两人肩头,还有发梢,像是白头。
燕怀政怕温馥妤着凉受寒,让人拿来了披风,白色狐狸毛的披风十分保暖,他轻轻拍开温馥妤肩头的雪花,然后把披风给她披上,细心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温馥妤哈了口气,白色的气体消散在空中。
“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温馥妤在京城每每下雪都会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屹立在她窗前,漂亮极了。
燕怀政点头,又提前让人去准备好汤婆子,搂着她走到另外一片地方,那里已经开始堆雪,踩上去还会有脚印。
温馥妤抓起一大把雪,捏捏揉揉没多久就变成一个球,又开始在地上滚,然后那雪就变成大球,她拍了拍,加固了一下,故技重施又弄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把略小的堆在大的上面,翻找出来两块石头当做雪人的眼睛,又找一根树杈当鼻子,她看着自己堆出来的雪人,抬头看燕怀政,一副邀功领赏的样子。
只可惜燕怀政眼里只有她冻得通红的手,他把她的手牵了起来,将怀里的汤婆子塞过去。
“你怎么不说话?我堆得不好?”温馥妤不乐意了,把汤婆子推回去。
燕怀政这才有空相看雪人,“堆得很漂亮,扶安的手真巧。”他夸赞道。
“那是!我以前在京城,下雪了就经常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呢。”她骄傲的说,听到了夸奖才把汤婆子捧在手上。
燕怀政把人带回去,将她的外袍和鞋子脱下来,抓着她的脚放进早就已经被汤婆子暖好的被褥里,被子紧紧裹住她的身体,不外漏半分,怕她着凉。
温馥妤没多会就睡着了,笼子里的翻翻正晃着耳朵吃青菜,不知道两个侍女用了什么办法,让它可以独立进食了。
燕怀政拿来热水泡过的帕子,拧干,给温馥妤擦脸还有脖子和四肢,做好这些他才让人给自己备水沐浴,叫人去把书房里温馥妤写的那副字裱了挂起来,又让人看着那个雪人,不许它融化,也不能被破坏,他偏执的保护扶安的每一样东西。
燕怀政坐在浴桶中,左手在孽根上不停的搓动,他靠着桶壁,现下不敢出声,只望着床上的人,遇上温馥妤他的欲望就像洪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燕怀政抓着旁边的白色里衣,上面还带着点温度,是他刚从温馥妤身上剥落下来的,他将里衣凑到眼前,闻了闻。
都是温馥妤的馨香,他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忍不住的喘出声,嘴里不停的低声喊着“扶安”,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觉得他不是在自渎,而是在操弄他的小妻子。
欲望入脑,他也不怕吵醒温馥妤了,最好她醒来,让自己爽快。
床上传来细微的哼声,他紧紧盯着,如果温馥妤醒来,他会直接从浴桶里爬出去把温馥妤抓着亵玩,他现在觉得自己像地狱里的恶鬼,想将温馥妤拆骨入腹。
可惜温馥妤并没有如他所愿,她只是哼唧一声,随即翻了个身,背对着燕怀政。
燕怀政微微挺腰,手把里衣抓的更紧,然后闷哼一声,水面上飘起一片一片的白浊。
他站了起来,用里衣擦干净孽根,拿来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穿好衣服,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洗温馥妤被弄脏的里衣。
不然温馥妤醒来,会和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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