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就学会了摆架子。”
罗子凌却丝毫不避让地看着杨远山:“这是为医者的傲气,不是摆架子。在真正有医德的医生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没有贫贱与身份高低之分。只要染了病的人来求治,都会施以治疗。如果你觉得自己身份尊贵,看不起替你诊查治疗的人,那我只能遗憾了。”
“子凌,我爷爷可能得了什么病?”杨青吟怕一老一少吵起来,赶紧出言掺合,“你赶紧替他检查一下吧。”
又对杨远山说道:“爷爷,子凌肯定不会危言听耸,让他替你检查一下吧。”
杨远山并没理会杨青吟的话,而是侧过了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对杨远山性子有点了解的杨青吟,见杨远山这样子,赶紧冲罗子凌示意了个眼神。
罗子凌会意,从口袋里掏出银针,再吩咐杨青吟去拿点酒精。
“杨老前辈,让我替你把一下脉,”罗子凌说着,不待杨远山答应,就抓住了他的手。
杨远山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并没有挣扎出来,不禁大怒:“来人,将这小子拿下。”
随着杨远山的声音,马上就有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从门外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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