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为了自保,就只能杀了他,然后顺势栽赃给别人了。
刘老大瞪大了眼睛,这下觉得余飞的解释就完美起来了,动机有了,方法有了,死因有了,一切都完美了。
“咱们现在怎么办?”
刘老大知道,他们可以私下里调查,但是没有执法权,这事不能自己去做。
“找个人给咱们出面,这事不能我们去戳破,不然反而会弄巧成拙,被人觉得我们是栽赃嫁祸。”
余飞想了想之后,也觉得他们都不能出面,陈家人现在一定觉得,这事就是他们所为,要想说明白这件事,得别人来做。
“我让人联系医院的大夫,让大夫说!”
刘老大立马明白了,点点头说道。
“嗯,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这样才容易被人相信。”
余飞点点头,这事让医生来做最好了。
“嗯!”
刘老大作为地头蛇,这点事做起来太容易了,不要说余飞让他做的事情是事实,哪怕是让他胡说,刘老大也能让他说出来。
看到刘老大出去了,余飞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终于算是找到原因所在了,要真的是自己弄死的人,自己就敢承担,但是为别人背锅的事情余飞可不干。
陈茜茜的哥哥自己不爱护下属,被下属弄死了,他死的活该,这事必须有一个正确的说法。
但是余飞知道,陈家迁怒自己是一定的,余飞已经做好了面对狂风暴雨的准备。
就在刘老大联系医生的时候,陈家的人也走出了机场,几辆车早就守在机场等待接机了。
十几名保镖将一对中年妇女保护在中间,不让任何人靠近。
“去医院!”
一个中年人神色冷酷,双眼中杀气腾腾的对司机说道。
司机点点头急忙开车,一句废话都不敢有。
中年人边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保养的非常好,看起来仿佛才三十岁,一直在低头小声的啜泣。
“别哭了!”
中年人转头瞪了一眼。
“你儿子被人活活打死了,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你还是人吗?”
妇女抬起头瞪着男子,大声的喊道。
“哭有什么用?能让儿子死而复生吗?给他报仇不就行了,我儿子死了,别人需要用一家人的命来还!”
中年人冷哼一声,眼神依旧冷峻,看不出来丝毫的悲伤。
“啊…呜呜呜……”
妇女看到男人镇定的样子,趴在他的肩头又大哭了起来。
车队到达医院的时候,医院的领导早就爬起来在医院门口等待了,一大片穿白大褂的人,加上头顶白色的头发,在夜里十分的耀眼。
看到车停下来了,那些人急忙迎了上去,笑也不敢笑,只能低着头做出恭敬的模样。
“我儿子呢?”
中年人刚刚下车,瞥了一眼眼前那些医生,也不专门看其中的任何一个,直接问道。
“在后面!”
院长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太平间的方向,在接到陈家要来人的消息,他已经让人给陈茜茜的哥哥,单独准备了一个大间。
有身份的人,死了也要排场。
让陈家人不能觉得他们侮辱了尸体,不能和普通人放在一起。
这是医院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只希望不要被迁怒。
中年人直接向后面走去,中年妇女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十几名保镖将他们围在中间不让任何人靠近,医院的人都不行。
医院的领导只好急忙在前面带路,一大群人直接走向了医院角落的太平间,这么多人的气势也将医院里夜晚诡异的气氛给冲散了。
当他们跨进太平间地下室的楼梯时,下面七八名刚刚将陈茜茜哥哥尸体安置好的医生,和那两个保镖,都站在下面等着迎接。
中年人龙行虎步的走了下去,前面开路的保镖已经将下面检查过了,剩下的人后面才跟着一起下去到达了太平间。
中年人走下去,看了一眼儿子身边剩下的两个保镖,一个人还断了胳膊,用石膏固定起来挂在脖子上,冷哼一声走进了只放着他儿子尸体的一个单间里面。
房间的中间,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玻璃棺材,里面的人被用白布盖着,棺材里云雾缭绕的有点诡异,这是因为气温太低所致。
“打开!”
中年人走到棺材钱,沉默了几秒之后,看了一眼双手死死抓着他手臂的老婆,瞪了女人一眼说道。
主要这女人指甲留的很长,此刻死死的掐着他,他疼的都要受不了了,但是为了保持威严,所以没有说出来。
立马走上来两个小医生,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玻璃棺材。
中间人深吸一口气,上前揭开了盖在儿子脸上的白布。
这不看还看,一看他的牙齿便咬的咯咯响了起来。
因为他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死前被人狠揍了一顿,都要看不出来是他的儿子了。
这死相任是谁看了,都觉得是被殴打致死,简直就是铁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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