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发现。”
“虚拟舱、源世界……”楚云咀嚼名词。
玛格丽特两手交叉，说道：
“这两名患者，一名是三阶旅卡师，居住在出租屋，女友隔天上门时发现他已不省人事，昏迷超过48小时。”
玛格丽特道：“当时，她叫救护车带男友去医院，医生给出结论是「虚拟游戏晕眩症」，会让人出现呕吐、晕眩、头疼等症状。”
楚云道：“但是，「虚拟游戏晕眩症」不可能让卡师成为植物人。”
玛格丽特点头：
“可惜的是，这个案子没有引起医院重视。”
“直到昨天，一名四阶制卡师的合同因时间到期而违约，客户报警，警察上门后发现制卡师倒在虚拟舱里，这才和星图市这起案子互相关联。”
玛格丽特道：“由于情况罕见，加上涉及两名卡师，案情较大，因此上报给我们进行处理。”
“先后有三阶和四阶卡师成为植物人，症状也都相似……”楚云眉头紧锁，“是否会与魔神有关。”
“我已派人查过，两名患者的行动路线，不存在与魔神交集的可能，而他们唯一的重合点……”
玛格丽特推来一块平板：“他们都曾参与星空杯的淘汰赛，并且遇上同一名选手，【囚笼稻草人】。”
楚云低头望向面前的平板电脑，伸手触碰播放键。
画面中是分场馆的对决场地，没有解说，观众寥寥无几。
在一座阴暗的都市场地卡之中，夜幕笼罩小巷。
镜头给到一位身披稻草的人影，戴着稻草人面罩，戳开两个眼睛窟窿，剪开嘴巴咧至耳根，站在小巷尽头。
随后，稻草人手掌具现出一柄燃烧绿火的匕首，眼睛窟窿和嘴巴喷涌出绿火，猛然把匕首掷出。
他的对手，那名三阶卡师的肩膀被匕首命中，脸上表情从鄙夷到茫然，再到惊恐。
整个身体化作光粒…不，是粉末状的白色光屑，在阴暗小巷当中逐渐飘散。
稻草人走来，捡起愈加幽暗的匕首，面部窟窿回望一眼镜头，画面至此定格。
“您是指……稻草人隔着网络致人昏死？”
楚云冷静道：“这和三流侦探小说一样，过于魔幻。”
玛格丽特微微一笑，目光潋滟光泽：“我们就生在魔幻的时代……况且，你我都不知道‘源世界’具体是什么。”
她低垂视线，含笑道：“不知道卡师为何能通过火种，将卡片带离一款虚拟网游，又不知为何在虚拟网游当中，也能使用卡片的力量。”
“如此想来，堕卡师，能通过虚拟网游来作案，并不超出我的接受范围。”玛格丽特说道。
楚云摸出香烟盒，看向玛格丽特，她微微点头。
啪。
楚云眉头紧锁，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气：
“星火集团，愿意公开稻草人的用户数据吗。”
“很遗憾。”玛格丽特说，“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它不会公开任何一名用户的数据。”
“即便【调查组】插手也不可以吗？查询稻草人的卡片数据，就可以得出结论了吧。”楚云问。
玛格丽特耸肩：“至少我失败了…恐怕国士无双来了，也得碰一鼻子灰。”
“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玛格丽特笑了笑，“星火集团手中只有用户数据……和卡片有关的，真正的核心数据，集合在服务器那里。”
“服务器。”楚云皱眉道，“您是指烛龙网络？”
“我不甚清楚……”玛格丽特指尖轻触幕上的稻草人，“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所以我们需要收集证据，交给星火集团，让它公布稻草人的具体住址，上门搜查。”
楚云道：“我该怎么做。”
“把青葵找来。”玛格丽特说，“据我所知，她参加星空杯并闯入32强，下轮与她对决的，正是【囚笼稻草人】。”
“你是要，劝她弃赛吗……”楚云低声问。
玛格丽特十指交叉，平静道：
“我会征求她的意见，让她继续与稻草人对决，借此搜集证据与情报。”
楚云道：“您知道的，以那临时工的性格，不可能拒绝——”
玛格丽特看向楚云，没说什么，把香烟缸推了过来。
“抱歉。”楚云碾灭香烟，“我只是……”
楚云目光闪烁，没能说完。
说我双标也好……我只是不想再见到熟悉的人牺牲了。
“我能理解，但调查组就是这样，既然加入，就要做出觉悟。”
玛格丽特说：“面对堕卡师和魔物，首先自己要变得残忍…好了，去找青葵过来，然后和西格莉德、林宵一起，做好支援她的准备。”
西格莉德的黑客技术、治疗能力在调查组数一数二，楚云、林宵虽不能做些什么，但当青葵与稻草人在虚拟世界对决时，他们能在外界提供看护。
走出办公室。
楚云仰望天花板，喃喃自语：
“星空杯……稻草人……”
林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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