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提前说一句,虽然王修老师是业余棋手,并且学棋才两个月,但是棋力并不弱,至少是能排在a组的,他虽然年纪大你们十多岁,但在围棋上的潜力,比你们任何人都不弱,不,甚至可以说是天才,谁能在两个月的功夫进步如此之快?当然,这其中也有包涵着王修老师是成年人,能够用心专注学东西的原因,所以才比你们快这么多。”
“王修老师虽然名义上是老师,其实也和你们一样也是来棋院进修以求进步的,我希望大家在棋院内好好向他指教,明白了吗?”
“是!篠田老师。”
听到王修的棋力能排的上a组,人群中的和谷与福井两个小屁孩,顿时来了兴趣,蠢蠢欲动着,想要挑战王修。
是以,一时间院生中棋力较低的二组院生们并没有多少人起心思要上来挑战,但一组的院生们,一共24人,有大半都在摩拳擦掌着,想要来试一试这一位外来华夏人的棋力。
就像是一群幼狮在渴望着猎物一样。
身为棋院院生,这些孩子们是不能参加任何业余棋赛的,唯有闲时可以到围棋会所中去找那些水平参差不齐的拿围棋当业余爱好的大人下棋,大多数除了能增长些对战经验外,并没有太多收获,也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
讲起来也是,身为棋院院生,自有其一定的荣耀与水准,自然是很少在围棋会所这样的地方输掉的。
而现在,一个同样是业余棋手,又是只学棋两个月,具有一定传奇性,并且被篠田老师亲口承认至少有a组棋力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界中。
这一群幼狮又怎么可能不兴奋呢!
棋院中,院生们是被分为一组二组之分,大约有50人,每组25人左右,每个月,a组与b两组之间都会进行对局,每个至少下24局,根据胜率来进行排名。a组的后十名会降到b组,b组的前十名同样会升到a组。
王修捏着对局表,搜索着自己的对手。
松本vs王修。
值得一提的是对局表上所有院生都没有写全名,而是只写出了姓氏,只有王修是全名印了上去。
这也不怪,两个字的姓名在曰本是很少见的,大多数都是四个字,甚至五个字的,像进藤光和塔矢亮这样三个字的都算是少数。
松本一郎,上月排位排名,b组第25名,准备的说,恩,就是倒数第一名。
是了,虽然篠田老师认可了王修有着a组的棋力,但是并没有因此将他放到a组的循环定位赛中,而是让他从b组最后一名开始排列。
这不是刁难与歧视,而是任何人来都是如此,不管是塔矢亮,还是后来的进藤光,都是如此,一切只看成绩,不看虚名。
一个面带着一些苦色的短发少年,来到了王修面前,在棋盘的对面,自然的用着日式双膝跪坐,半躬着打着招呼:
“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王修回应着,但一时间脸上同样有些苦色,他伸手向一旁监督的篠田老师打了一个招呼。
“篠田老师,我不太适应曰本的正坐姿势,能否用盘腿的姿势呢?”
正坐,即跪坐,在现代是独属于曰本的跪礼,曰本人是唯一将下跪这一古礼延续至今的民族,其礼仪之严格,也是其它国家的人难以想像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这跪礼是源自古华夏时期,但时至如今今华夏早已抛弃,而曰本却依旧还在奉行,其中的深意非常人难以明白。
有些无脑的愤青会说,这是曰本人奴性深藏的证明,还有人说,这是曰本特有的忍者之道的另一种阳面传承,还有的说,这是崇拜强者的另类表现……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跪礼是有利也有弊的,外人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评判,非一般人能深明其中道理的,真要细说的话,有很多讲究,王修也曾稍稍去研究过,后来便又摇头作罢,曰本人的就是曰本人的特性,不用去多想,只需知道自己不适应,也不想去适应就好了。
当然,不适应什么的,其实是王修不想用这种类跪礼,跪天跪地跪祖宗父母,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跪。即使这种跪坐并不是真正的下跪而是一种跪礼,他依旧不愿意。
“这当然是可以的了,王修老师毕竟是华夏人,可以的。”篠田老师点头回答,第一次感觉到了眼前人的特别。
篠田也见过不少来曰的华夏人,有的是客人,有许多都会讲究入乡随俗,还有的是为了来曰本定居,甚至为了讨好刻意的去奉迎学习跪礼,又或者,即使内心真的不愿,也很少这样直接说出来。
而王修是直接了当的讲了出来,确实有别于一般的华夏人,当真是有别于曰本人的气度,也有别于一般华夏人的不同,或许,这也是塔矢亮会推荐他来这里进修的原因之一吧。
这,是个特别的人。
……
又是一个清晨,王修微笑的步入棋院。
“呀,是王修老师,早上好。”
“早上好,王修老师。”
“早上好。”
“早上好,王修老师。”
“恩恩,大家都早上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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