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别人的大麻烦对陆凡来说,往往并不会很大。
现在看来,那位忠叔应该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甚至有可能是不治之症,总之肯定会是极为棘手的。
但是陆凡怎么会怕这些。
他前两年之所以能够闯出那么大的名气,靠的就是能治别人治不好的病,能救别人救不活的人。
当然,他这次来沈家,并不是要给人治病的。
陆凡之所以会表露出要出手的意思,其实是有深意的。
“雨欣,你来说说吧!”
沈丰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颤动。
很显然,那位阿忠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件不愿提及的往事。
“忠叔是我们沈家的大管家,半个月前,他在一次出门办事的途中遭遇了严重车祸,司机和车上的保镖当场死亡,忠叔被送到医院进行了三次手术抢救,目前依然昏迷不醒。”
沈雨欣的表情看起来也有几分沉痛。
“根据医院今早传来的消息,如果忠叔的伤势还没有起色的话,可能就要宣布脑死亡了。”
沈丰年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他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身子依然抽动了几下,显然是极为悲伤的。
陆凡知道他悲伤的原因。
虽然在医学上,脑死亡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死亡,在现代医学仪器的支持下,还能存活一段时间。
但是谁都知道,脑死亡的人和真正死亡,已经差不多了。
没有了自主意识,不能动弹,甚至都无法自主呼吸,只能依靠大量的机器活着,这种活着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活着。
而一旦仪器被撤下去,脑死亡的人就会迅速变成真正的死亡。
它存在唯一的意义,无非就是让活着的人获得一定的心理安慰罢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虽然医学上认为脑死亡还有苏醒的可能性,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一例宣布了脑死亡之后苏醒过来的案例。
也就是说,一旦宣布了脑死亡,就救不回来了。
由此可见忠叔伤势的严重程度,那几乎是无法挽救的。
陆凡也没想到沈家人抛给自己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棘手的病案。
说实话,如果是什么疑难杂症,哪怕是各种在医学上被认为是非常大的难题比如艾滋病老年痴呆症之类的,他其实都有一套切实有效的办法,也在过去的行医生涯中证实过那些办法的可行性。
可是车祸导致的严重损伤和疑难杂症又有很大的区别。
疑难杂症最重要的是判断病情病因,只要找准了病因,治疗起来总会有些头绪。
而车祸损伤就完全不同了,它的病因清清楚楚,就是外伤。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明明白白的,但是就是因为身体受损太严重了,导致你知道所有的一切,也知道该如何治疗,却还是没有办法治好。
还有一点,大家能看得出来,陆凡是个中医,而在普遍的观点中,中医对于这种外伤的治疗,手段是非常有限的。
西医可以直接切开表皮,对体内创伤进行缝合修补,中医能干啥?
针灸?
服药?
还是拔个罐?
大部分人对中医并不了解,所以他们都认为,中医在外伤抢救上束手无策。
然而陆凡却有自己不同的看法。
“宣布脑死亡之后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在他们没下结论之前,咱们先去看看吧。”
宣布脑死亡之前的治疗是以抢救为主,而宣布了脑死亡之后的治疗则是维持为主,这也是宣布了脑死亡的病人基本不太可能苏醒的原因。
所以,如果想要救那个阿忠,就必须在宣布脑死亡之前出手。
陆凡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些别的想法。
于是,在沈家几人的带领之下,他来到了阿忠住的重症病房。
“沈老先生,您又来了。”
一个满脸疲惫的医生迎接了几人。
“病人的情况我今天已经通报给沈女士了,安排做脑死亡鉴定的专家明天就能到。”
他是阿忠的主治医生,也是这家钱临市最好的医院的副院长,同时也是全国最有名的医学权威之一。
“翁院长,这几天辛苦你了。”
沈丰年感激地说道。
他知道,对方这十来天都忙着抢救阿忠,每天睡眠时间甚至都不超过四个小时,好几次从生死线上把人给拉了回来,虽然还没有治好病人,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劳苦功高了。
可以说,阿忠能有脑死亡的机会,都是这位大专家拼出来的。
翁院长摇摇头没有说话,这些都是他的本分,他从来不会因为治病救人而感到沾沾自喜。
更何况,在他看来,他的抢救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无非就是延长了一下病人的生命,而且还是毫无质量可言的生命。
当然,翁院长也知道,自己已经拼尽全力了,能用的手段能想出来的办法他全部都用过想过了,所以他也算得上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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