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不会给他任何面子的。
对此，弗兰克也曾经十分不忿，但是他又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他的实力已经不可能有任何提升了，也只能接受现实。
“弗兰克先生。”
史密斯终于开了口。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问出这么低智的问题，这会有损你在我心中形象的。”
“是的，我明白了。”
弗兰克只能低头。
名义上他是上级，绝对不允许下级这么跟自己说话。
但是实际上，谁管他这些呢？
似乎是对弗兰克的态度表示满意，又或者是给这个名义上的上级几分面子，史密斯终于解释了几句。
“伊万诺维奇不过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弱者，能够击败他，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不管是我还是亚历山大，都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所以，你懂了吗？”
弗兰克点点头。
史密斯的意思就是，不能以一个实力低微的伊万诺维奇来作为衡量别人实力的标准。
估计战斗营的那位第三高手大概要哭晕在厕所了，他竟然连个计量单位都不配做。
就在各家机构对陆凡的实力进行研究的时候，当事人却完全不知道这些，他还在和冰雪说着话。
“说真的，虽然让你参加比试只不过是凑个数，但是你也不能太丢人了，总得赢几场才行吧。”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