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明鹪只是抿嘴甜笑,不上当,被他捉到腿上抱住,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屁股还疼吗?”
“疼啊,坐下就疼,夜里睡前替我吹吹。”
“替你揉揉亲亲好了。”
小明鹪大方得很,不计前嫌搂着坏人,软软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越是这般亲密无间,夏裴夙心里越是不安,脑中挥之不去爱妻的那句“好聚好散”,杞人忧天地害怕她有朝一日变了心,执意要离他而去。
她怎么就那么想得开?
夏府的女儿家都想得开,比如主张与丈夫“不和则分变心就散”的明鹪,又比如“脚踏两船开心就好”的六六。
薛辟照例等到天黑,避开人眼,悄咪咪摸进她房里,献上今日搜罗来的美食点心。
小六六破天荒地有些心不在焉,小七钟情小皇帝的话犹在耳畔。
她起先只是感激薛辟心善仁义,并未往男女之情上多想,对夏裴夙亦是如此,但很快便察觉其中不同──薛少爷老是羞羞答答的,害得她也跟着羞臊,动不动便面红心跳。
要知道夏裴夙在狱中给她上药时,非但摸遍全身,还得清洗私处,她冷漠地挺尸,他四大皆空,二人皆是心如止水毫无波澜,可薛辟只抿了一下她的指尖,就双双涨红了脸,心差点蹦出喉咙。
被她视为“笨蛋”的小七,一语道破玄机,令她恍然大悟。
她同平时一样,安安静静地,一边吃东西,一边听薛辟与她说今日在外的见闻,故意将碎屑蹭在嘴角。
他说过,下回吃东西,再沾到脸上,他就要亲……
快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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