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辟的狂躁不仅仅来自春药药性,更源于他对锦屏的恨意,他恨透她,居然蛇蝎心肠想害他最最宝贝的人。
锦屏以为他和夏裴夙一样迷恋明鹪美色,贪图她的身子,只要有机会,一定管不住下半身,春药不过是给他一个借口。
没有男人能抗拒明鹪的绝色,夏裴夙不行,皇帝也不行,更何况是薛辟这个爱了妹妹一辈子的花花公子。
直到被薛辟撕烂了裙子,长裤碎成了破布条,下半身彻底裸露,她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人,有善有恶,有欲也有情。
薛辟他确实爱妹妹,太爱她,所以抵死不愿伤她分毫,哪怕中了春药,哪怕唾手可得,他的选择依旧是保护她,而非占有她,这是锦屏没有看透,也看不懂的。
她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狂踢乱打,指甲抓破了薛辟的脖颈,被他狠狠一巴掌甩在脸上,耳朵“嗡”地一声长鸣不休,眼前发黑,头晕脑沉,口中化开咸腥。
被打懵的锦屏无力反抗,绝望地让薛辟分开了腿,抵住穴口,用力捅刺。
今日弄巧成拙,作茧自缚,一生清白毁于一旦,她为他洁身自好守了十多年,只想给他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谁能料到,竟会失贞于一个话也没说过两句的男人。
她咬着下唇,死死克制尖叫呼救的冲动,无声流泪。
“我这辈子没打过女人,八岁小娃娃到八十岁老奶奶,只要是女的,我都客客气气怜香惜玉,今日却为你这毒妇破了戒,你还有脸哭?我才想哭呢!害人者终害己,贱人!都是你自找的!”
薛辟嘴上说得凶狠,但神智尚在,看到锦屏的泪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强行插入,撕裂她的下身,硬生生地忍下肉茎上灼烧的烈火,一手揉搓阴蒂,一手探入穴内搅弄揉按,稍作爱抚,撩拨她的欲望,使干涩的春穴流水濡湿,变得松滑。
私处腾起羞耻的快意,薛辟手指灵巧,狎阴有术,几乎令心怀愤恨的锦屏漏出呻吟,她死活忍住不叫,却到底管不住阴内欢腾的软肉,争先恐后喷出淫水,很快便打湿了薛辟的手。
他实在等不及了,拖得约久药力就约猛,已经随着血液渗透全身筋脉,整个人感觉被煮沸了,五脏六腑都在灼烧,双目充血,毛孔喷张,面目紫涨,大汗淋漓,意识逐渐被淫欲吞噬殆尽。
终于,他摁着她的大腿根,烫硬如铁的肉棍对准湿腻的穴口一挺身,狠狠顶了进去,尽根没入,直接冲破了那层从未被碰触过的薄帘。
“啊──”
破身之痛宛如刀绞,锦屏脱口惨呼,昂起秀颈,血筋爆突,双手抠在地面上,折断了两片指甲。
薛辟却因她的凄鸣清醒了一瞬,心头闪过内疚,咬牙坚持不动,奋力僵持间,失控把她白嫩的腿根捏出数条鲜红指印,触目惊心。
可是锦屏为确保得手,下了太大量,他的意志无力同霸道的药性抗衡,垂死挣扎地粗喘了几息,双目中神光渐褪,黯然失焦。
沉闷疾速的撞击声兀然响起,薛辟抓着身下女子的腰胯,耸腰暴力捅刺。
野马脱缰,怒雨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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