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嘛?我还病着呢。”
“病着还吵?!老实点!不准动!让我抱抱。”
小明鹪没力气,很敷衍地假装挣扎两下,乖乖给坏人抱住,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暖暖的胸膛上,像小猫一样用脑袋轻蹭。
“昨晚你烧得迷迷糊糊,梦里还哭,我都不敢合眼,幸好早上没那么烫了,要不然我今日出门做事都没心思。宝贝想不想我?”
“嗯,醒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好难过的,一直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做什么?”
“回来抱我呀。”
夏裴夙心都化了,老婆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甜言蜜语说小情话了,实在讨人喜欢。他腹中一簇烈焰,倒比怀里发烧的小妖精还炙人,抱紧她,手钻进裤子里面抚摸两个圆圆的小屁股,像揉面团似地盘弄。
“半刻离不了男人的小淫妇,成天发骚卖浪,一天没摸你,就把你渴死了。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干柴烈火了,我这根老柴棍,碰到你这团火,一点就着。”
他抓着她的小手,摁到胀硬的性器上,小明鹪这才明白什么是“老柴棍”,憋不住把脸埋进他胸口“咯咯”娇笑。
“你怎么老这样呀,动不动就内什么。”
“为什么我内什么,你得问问你自己,我对不骚的人从不这样。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淫穴每次摸都是湿的?它这辈子是不是就没有不流骚汁的时候?鹪鹪穴里漏水?”
“讨厌~”小明鹪羞得夹紧腿,红着脸皱眉笑个不停,“我头晕没力气,今天只能揉一小会儿。”
“晕了我就迷奸你,省得下药。”
坏人骚话连篇,手从屁股后面爬到前面,挤进腿缝,掌根碾磨肉珠,指尖摁住穴口,浅浅进出。
明鹪感于他熬夜看护,两只小手十分勤快,卖力爱抚套弄肉茎,从嘴里吐出一丁点舌尖,勾弄小小的奶头,吮吻坚实的厚肌,由着性子与他狎昵。
摸得次数多了,渐渐便不觉得那根东西丑了,有时候跳啊跳的,还怪有意思的,当然这些心思明鹪绝不会让坏人知道,都藏得好好的,只在捏它的时候,赏赐些许疼爱。
两人放着正经事不干,天还没黑,就躲被窝里互摸下阴,专心玩弄彼此的性器,一个低沉喘息,一个轻声媚吟,因为无法亲吻,愈发饥渴焦躁。
舒服,但还想要更多。
“宝贝……等病好了,我们就圆房。”
“嗯……”小明鹪臊得不敢抬头,回应的声音像蚊子叫。
“你想不想要?想让我把你手里捏的大屌……插进这里……肏你的小骚洞吗?”
“你……啊……你……你别说……大什么的……嗯……我就让你……让……嗯……”
他的手指在阴内搅得她又痒又麻,小明鹪语不成句,已然顾不得羞臊,抬起一条腿搁到他胯上,主动展开下阴给他弄,柔弱的花瓣被一只大手搓得东倒西歪,激爽颤栗,没两下就痉挛着泄了身,绷紧了身体腻声娇吟。
小废物停了手,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夏裴夙却停不下来,把她的裤子一把扯到大腿根,搂住人翻了个身,肉茎戳进腿缝,狂躁抽送。
他担心小可怜病中虚弱,不舍得压到她,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蹙眉俯视身下妩媚的小脸,目光压抑暗沉,即使正在用她的身体摩擦抚慰性器,他仍旧不满足,时时刻刻都臆想进入她,蹂躏她,捅死她。
回过神来的小明鹪多少也看出他的隐忍,心疼地摸摸他的脸颊,朦胧的大眼睛温柔似水,甜甜安抚道:“等病好了,我就给你。”
受不了!
夏裴夙俯身一口叼住娇嫩的细颈,把明鹪疼得凄声惨呼。
端着汤药过来的宋嬷嬷,一只脚刚跨进门槛,就听到少奶奶尖叫,赶忙掀帘入内,就看见她奶大的那个“斯文守礼”的二少爷,光着膀子压在病中的老婆身上咬她,滑落到腰的薄被随着他耸动的下半身疾速鼓歇,粗暴凶猛,床帐床幔被震得乱晃,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宋嬷嬷站在门口疯狂咳嗽,脸黑得像锅底。
猫猫:宋嬷嬷肺都要咳出来了。
鹪鹪:她就缺个扫黄大队长的红袖章。
夏裴夙:宝贝别生气,我们继续玩,让妈妈回去长针眼。
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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