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冷漠注视臊红了脸、还在憋笑的老婆,结果他也没绷住,轻“哼”一声笑了出来,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轻抚耸起的高峰,下流的手指乱戳乳尖。
“叫你哄我,还得我揉骚奶伺候你舒服,凭什么?奶大了不起么?”
“那夫君可以揉你自己的,让你自己舒服呀。”
“再顶嘴剪月事带!”
“……”
明鹪笑得不行,环住坏人的脖子,又凑上去亲他腮颊,揉捏盘弄耳朵,歪着脑袋腻声问:“想五岁的坏宝宝,手臂上的伤好些了没?今天没遇上打打杀杀的恶人吧。”
“皮外伤不足挂齿,昨夜在窗外玩奶的时候就好了。”
“不许胡说,昨夜你什么都没玩!”
“……行叭,都是梦里玩的。今日给刺客上了刑,打了一顿屁股,她什么都不说,浪费我半日,还不如审卷宗呢。”
“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不说就不说,刺客不过是小卒弃子,这是个死案。荀老头急着审,是怕被大理寺插手抢功,但皇上并不着急……审案只是障眼法。”
小明鹪听得云里雾里,大眼睛露出疑惑。
“我听不懂。”
“嗯,小孩子是听不懂的,等你睡过男人,被我肏熟就会懂了。”
这是什么道理?肯定不是这样的!
心中腹诽并不影响明鹪撒娇,窝在某人怀里黏糊,夏裴夙也不避讳她,搂着香软小美人继续看他的名册——锦衣卫。
弑君的人,却没有进诏狱,小皇帝用他宠信夏裴夙,又是夏裴夙亲手护驾拘捕刺客的理由蒙混,但有脑子的人,肯定会察觉到他对锦衣卫的不信任,必须要抓紧时间,在对方想出对策前,把锦衣卫里的人清洗干净,剔除盘根错节的外戚。
到了晚膳,夏裴夙坚决拒绝再与薛辟共餐。
“不想看到这个人,你想和他吃饭你一个人去,我不去!你一天叁顿都和他吃好了,呵。”
“我没说想和他吃饭啊,就问你一声嘛,那我们俩自己吃。”
“可你中午还是和他一起吃的,只有我,没人陪。辛苦挣钱的无人理会,游手好闲的如鱼得水。”
“哈哈哈……”
自从表哥出现,这个年近叁旬的老男人就一直在吃醋作闹,没完没了,怨天怨地,把小明鹪笑得东倒西歪,眼角飙泪。
“那……哈哈哈,那怎么办?你有公务在身,又不能回家来和我吃午饭。”
“我不能回来,你就不能去找我吗?午门很远么?”
明鹪愣了愣,随即双目放光,使劲点头,可以出门放风,还能去六部溜一圈涨涨见识,太开心啦!
“我给裴夙哥哥送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
次日,她搞来一身短打,涂黄脸蛋,假扮小厮,找到午门后,遣走了随行的仆从们,紧张地提着食篮,独自入内。
有当值的侍卫领她进去,夏裴夙交代过,今天中午家里会来人送饭,没人为难夏家的仆人,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小巷,路过挂着大理寺和京畿道匾额的院子,终于来到刑部。
把人带到少司寇办公的房间,侍卫领赏离去。
夏裴夙上下打量短衫布巾的老婆,她涂深了脸蛋,腰上挂着块夏府的牌子,两个眼睛又圆又大,窄肩细腰,瘦瘦小小,像只猴。
“大人,我来送饭啦!”
小明鹪蹦蹦跳跳跑到他面前,藏不住兴奋,就差一条尾巴给她左摇右摆。
“怎么就你一个人?那几只跟屁虫呢?”
“官府重地,不好那么多人进来吧,我让大家在午门外等我。”
夏裴夙点点头,走过去关好房门,插上门插,转回身来,正色对男装老婆说:
“我想贴烧饼。”
“啊?厨房没做烧饼哎,这里怎么贴烧饼?”
明鹪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人突然又发什么病。
“笨蛋!贴烧饼就是鸡奸娈童,捅俏哥儿屁股。你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给我插几下屁眼。”
“……”
失算了!明鹪把食篮缓缓放到案几上,松手的那瞬间,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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