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带回来收着,她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在意他一些。
占摇光抚了抚心口,依旧有些骇痛滋味,却一扫先前冷寥,只感到神清气爽。
他走到案后坐下,取下她笔山上括放的一支笔,蘸了些砚台里的微有些干涸的余墨,在摊开的纸面上写:
舒二娘愉快、顺遂。
看了几看,又觉普通,心想他走了以后,她阿娘再说两句鄙薄的话,又叫她偷偷垂泪,那才叫人苦恼。
他想,他得写一个漂亮隽永些的句子,叫舒芙看一眼就记在心里,即使被家人苛责也能时时记起,总不叫她难过就好了。
少年仰靠在椅背上,笔管在他指尖转过半圈,忽然定了主意。
他坐起身,在纸上郑重添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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