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回到学校宿舍,照镜子时才发现脖子上面的掐痕非常深,她找了条丝巾把脖子围了起来。
晚上时,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门来,要带文溪回去调查,文溪跟着他们回了镇公安局。
坐上了带着锁的铁椅子,文溪看着一个警察在拿着她的手机查询她的通话记录和聊天信息。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过来吗?”板苛严肃的声音从审讯桌后面传来。
文溪目光平静,“不知道,但是大概能猜到。”
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说:“别跟我们耍嘴皮子知道吗?能猜到就是跟你有关系了?今天下午1点到4点之间你在哪里?”
文溪摘下脖子上面的丝巾,露出一圈已经青紫发胀的掐痕,她嗤笑一声,“看来乌有良恶人先告状想污蔑我了?下午1点多,我在车站等车打算来镇上买些日用品,这个乌有良看见四周无人,生拉硬拽把我拖进小巷想强暴我,我奋力反抗,他把我掐晕了,等我醒来时他就头破血流地倒在了我身旁,我上衣全被撕烂,又被他侵犯,为着名声我才没报警,被他撕烂的上衣我还留着,上面应该有他的生物检材。对了,还有我的脖子,警察叔叔们可以找法医来验验指痕啊。”
她说着仰起了脖子露出掐痕,惨败的灯光下,修长白皙的脖子上面,几枚青紫指痕更显恐怖。
几个警察相视一眼,不置可否。
乌有良在乌凌镇人民医院醒过来一阵,不过嘴里念叨了几声“文溪”后他又晕了过去,
他的检查结果就是颅脑损伤和全身多处骨折,不过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他们以为文溪就是嫌疑人,不过在看见文溪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以后,他们估计嫌疑人大概不是文溪,谁知这中间还牵出一个强奸未遂的事情来。
“你没看见是谁打了乌有良吗?
没有,我当时已经晕过去了。”
“你醒来时为什么不报警?”
“我还要名声,虽然他没有得逞,但是如果闹大了,大家只会相信我已经被他强奸。”
后面的几个小时里,文溪被几个警察反复询问过程和细节,警察一遍遍的询问,似乎想从文溪的话里面找出破绽和线索。
一个警察问:“我想让法医为你做一个全身检查行不行?”
文溪摇头,“我拒绝,我今天的身心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我不想在被做羞耻的检查,我脖子上的指痕应该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你们还可以去我宿舍找我那件被撕烂的上衣。”
开玩笑,现在她的小穴里塞满了乌有君的精液,一检查岂不是露馅了。
天亮时,文溪被送回了学校,警察拿走了她说的那件上衣。
回到警车上,拿衣服的年轻警察对着副驾驶上的中年警察说:“王队,我怎么老感觉这个文溪有问题呢?可是她的口供似乎又都是合理的,而且她还不怕和乌有良对质。”
王文鸿点了支烟提神,他想了想说:“她太平静了,一个小姑娘在异乡差点被强奸,她这个反应好像不太对,但是也不能排除她性格如此。小刘,你查她的背景了吗?”
刘晓辉点了点头,“这个文溪是北京人,家庭优渥清白,她大学这个月就毕业了,是替她生病的堂姐来替班两个月,听学校老师说,这个文溪挺娇气的,但是人很好很大方。”
王文鸿点点头,“对了,北乌村派出所的所长你知道吧?刚才还打电话问我乌有良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说什么是乌有良是他干侄子,让我多费心,什么东西!不过这回这个乌有良强奸未遂是板上钉钉了,等会儿你告诉他。”
警车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让整个学校都知道文溪被带走后又送了回来。马东升作为校长,过来关心地询问到底是所为何事,文溪把在公安局说的一套话又重复了一遍,并且把脖子上的掐痕给他看了看。
马东升叹了口气,安慰了她几句后给她放了几天假。
一夜没睡,文溪洗了个澡上床补觉, 刚睡瓷实,就被一阵砸门声惊醒,她起身问道:“谁啊?”
一个女人尖着声音在门外骂道:“是不是你打的我儿子?你个浪货勾搭我儿子不成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呦……”
是黄金花。
文溪扶额去开门,却在门开的刹那被黄金花用力拉出门外。
闻讯赶来的马东升和其他老师见状立马把黄金花拉开,并且隔在了两人中间。
文溪揉着被抓痛的胳膊也怒从心中生,她骂道:“你儿子想强暴我,还我想勾搭你儿子,麻烦大婶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勾搭你儿子?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要学问没学问要长相没长相,听说还四处睡别人家老婆,我勾搭他?我图他口臭还是图他一身性病?我根本不认识你儿子!”
噼里啪啦的一通骂让老师们都侧头看着她,他们都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文溪骂人竟然这么顺溜。
黄金花一听,隔着人群抬手就要扇文溪巴掌,却被一个突然挤进来的人挡住,肥厚的手掌拍下,“啪”的一声脆响,来人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是乌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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