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宋稞半眯眼睛,准备稍有风吹草动就立即溜走,活像只警惕的兔子。
顾怀之用食指轻刮少女鼻梁,“鼻子挺灵,不过我从不饮酒,身上酒气约是方才席间沾染所致。”
宋稞闻言稍稍放下心来。只要不喝酒,事情就好办,正常状态下的顾怀之还是很好说话的。
不过明明橙娘说完成婚礼就可以成功收集图鉴,可这堂也拜了,宾客也走了,怎么还没提示她攻略成功?
宋稞索性直接摘下凤冠,蹬掉脚上绣鞋,翻身一滚,咕噜噜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春卷,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时间也不早了,我、我就先睡了。”她说话时底气不足,很是心虚。
顾怀之弯腰将宋稞踢飞的鞋子摆好,神色自若,“好,睡吧。”他说着坐到靠椅上,从书架取下本书,在摇曳烛火中,翻书看了起来。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今晚的顾怀之不知怎的格外好看。
他很少穿艳丽的颜色,今日一身红色婚服更衬得他玉质金相、风华月貌。
宋稞口干舌燥,渴的厉害。探出半个身子够了杯水倒进嘴里,可无济于事,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始终无法缓解渴意。
一股燥热从体内流窜而出,宋稞心浮气躁,掌心贴在脸上感觉烫的厉害,不用看也知道红成一片。
她这么没定力的吗?也太没出息了。
宋稞背过身去,怕被顾怀之发现自己这丢人模样,一边用手不断扇风降温。除了物理降温,她还从心理角度入手,脑子里开始复习之前看过的冷笑话。
——星星有几克重?
——八克。
——为什么?
——因为星巴克。
宋稞被尬的打了个寒颤,这也太无厘头了,不过效果确实很是显着,原本躁动的心率渐渐平复下来。
困意一点点涌上,宋稞的眼帘渐渐阖上。本来只是敷衍顾怀之的借口,现下却真睡着了。
睡梦中,宋稞依然觉得很不好受。
梦境里,她变成了一串烤串,被放在烤架上翻来覆去的灼烤。
老板一边烤串还不忘一边热情招呼客人,“客人,请尝尝我们烧烤店新出的新品,汁水满满,味美鲜香!”
“来一串尝尝。”
那客人的声音莫名耳熟。
老板将变成烤串的宋稞递到对方手中,笑着说:“多谢惠顾!”
宋稞睁大双眼想要看清哪个狗东西敢吃自己,等她投胎转世后再狠狠报复他。
然后就看见了顾怀之那种熟悉的俊脸,正张嘴准备把她吃下去。
啊勒!救命!
宋稞直接被吓醒了。
她醒过来还有些迷糊,视线不大清晰,红色的床幔悬挂在床柱之上,重重迭迭,影影绰绰。
她浑身如火灼烧,绵软无力,喉咙干渴的要发疯。
身体迫切需要着什么。
“顾……顾怀之……”宋稞哑着嗓音喊他。
“怎么了?”顾怀之放下书册,走到宋稞身边,他的右手贴在宋稞额头试温,长眉蹙起,露出担忧的神色,“怎么这么烫?”
好凉,好凉,好舒服。
宋稞只觉得顾怀之的手像冰块一样,她烫的失了理智,抓着他的手一步步慢慢往上,从丝滑平坦的小腹,渐渐触到两团绵软的边缘。
“这里、这里好热……”
顾怀之眸色难辨,面无表情,“要我帮你吗?”
“唔……要……”
迷迷瞪瞪间,宋稞系在颈后的肚兜细绳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水红色的布料滑落,胸前骤然一凉,雪腻的乳儿颤巍巍暴露在青年目光下。
顾怀之伏下身,张口含住少女奶尖。舌头含弄、舔舐,绕着那一点凹陷剐蹭、研磨,口水不断分泌,尖尖充血挺翘,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色泽糜红,水光莹莹,如同裹了糖浆的酸甜浆果。
宋稞难受地弓腰,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尖难耐地紧,被顾怀之含住的那一处更是酥麻无比,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椎传向四肢百骸,只觉自己浑身敏感地不像话。
“别、别……”她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停下来……不许……嗯……好难受……”
“什么,别停下来吗?”顾怀之故意曲解她的话:“那顾某便恭敬不如从命。”说完舌苔舔弄的更加用力,张大口吞入更多白腻乳肉,发出啧啧水声。
他一手揉弄搓捏着宋稞的顶端,另一手还在不断把玩着宋稞另一侧乳房,指腹蹂躏着脆弱乳尖。
快感层层累积,宋稞受不了乳头被吮吸所带来的汹涌快意,在顾怀之身下挣扎,试图逃离这可怕的情欲,可偏生身体不听使唤,无法自抑微微颤抖,细腰上弓,不自觉间把雪乳往顾怀之嘴里送地更深。
从皮肤之下,身体的最深处,渐渐涌起一种空虚感,有热流顺着小腹向下,再向下,直到身下咕叽一声,黏稠透明的花液坠落,打湿了大腿内侧根部。
少女水眸迷离,脸颊红霞漫天,朱唇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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