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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是被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吵醒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温度,磨磨嗦嗦地从床上走到窗前。
斯德厉还是跟上次一样,抹去自己存在的痕迹,你去浴室稍微洗漱过后,换上了淡色的连衣裙,想着今天要去上班。
出门看到道路上警察牵着警犬,往前走一段路就是案发现场。昨晚下过暴雨,陆地上混杂着雨草的味道。
听到一些居民围着警戒线和警察抱怨,如今杀人凶手都敢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你听得心里一颤,没有停下脚步,心虚地往前走。
是啊,斯德厉是杀人犯啊!是该被抓起来审判的!
由于现场经过了暴雨的冲刷,几乎除了那朵干花被尸体握在手心里,没有任何线索,致命伤就是颈动脉被割破,刀口呈三角状,深度难测。
小段看着眼前昔日的工作同伴,心里按下决心,一定会抓到凶手!
按理来说,杀人犯在做完案之后,会在第二天重返案发现场,一方是查看现场有没有遗漏的证据,另一方则是享受着周围人群的反应,如果群众对自己产生恐惧感,就会很激利,而容导致下一次犯罪。
但是思绪还是很乱,虽然警察走访现场和周围的居民,按规矩制度登记,记录每一个细节,,当然也把尸体送回警局进行专业解剖,把收集的证据逐个分析,尽可能的缩小嫌疑范围,但最终没有很大的突破口。
警局会议。
“我认为这次的案件是预谋杀人,凶手很有是受害者曾经抓捕过的犯人,心存憎恨,才痛下杀手的。”
“我反对,我觉得是激情杀人,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准备犯罪,但是被受害人发现了行踪,凶手为了掩盖,才会杀人灭口的。”
………
坐在会议桌中间的段警官,双手撑头,眉头紧皱,想着昨天你发的短信,已经确认了是什么意思,但是凶手为什么没有伤害你,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你呢,是有什么把柄被你抓在手里吗?
思考到这,段警官开口对着桌上其他人说:“这样吧,我们再去那位心理医生家里看看,她还不能排除嫌疑,我怀疑她在包庇着什么,另外,尸检报告怎么样了?”
“报告组长,尸检报告显示除了刀口伤,身上还有被殴打的痕迹,初步判断是和凶手搏斗过后,才被割喉。”
凭着办案的经验,段警官判断,这个人肯定有一个最不被怀疑的藏身地点,不然怎么会在警察这么严密的搜查中不漏出一点马脚。
不,肯定是因为受害者做了什么惹恼了嫌疑犯,才被灭口。
这案子没有痕迹,没有脚印,没有目击者,没有指纹,甚至找不到证据,也没有人对着案子连上关系,留下一个于自己相关的物品,但是搜查起来找不到任何关联的事物。这犯案模式就像,就像和受害者十年前办的夫妇被杀案件一样!
由于当时社会环境很不景气,设备也不是很先进,只有一个孩子活了下来,在那之后,警察搜查了很久,但迟迟没有新的线索,那件案子就一直存放在待启动的卷宗里。
段警官心中暗喜,发现了案子的盲点,便吩咐了三波人,第一波则负责重启夫妇凶杀案,而且找出那个幸存的孩子;第二波负责继续分析这起案件,务必要更新怀疑圈;自己则带着一部分人去到你的家中,询问干花和杀人犯的细节。
段警官吩咐带着警犬和检测人员,街道再一次响起长断的警笛声。
在车上,坐在驾驶位上的警察向段警官询问了你和犯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总感觉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段警官舔了舔腮帮子,目视前方。
你刚下班回家,还在换鞋,就听见门口传来警笛声,你连忙打开房门,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段警官,来的太突然了,你紧张的走上前去询问。
警察向你展示了证件,和你说了一下大致情况,便要求再次搜查你的房子,你刚点头说好,就看见警犬已经进入了院子,开始了嗅觉工作。
你看着身边忙碌的警察,甚至有点庆幸每次来过后,斯德厉都会掩盖自己的痕迹。
但是就在一分钟后,牵着警犬的警察向段警官报告,在院子里的草团里有东西,你听后,立马跟上前去,看见警犬围着草团转圈,又嗅了嗅,随及就坐在了地上,做出反应。
段警官转头看着你,叫人过来开始挖掘,你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最终挖出了一件湿透的黑色外套,还有一朵带血的干花被放在黑色外套的口袋里。
这时,屋内的搜查员也发现了物品,是一把带血的匕首,被插在厨房的窗户上的盆栽里。
段警官拿起被封锁袋装着的凶器,观察着刀峰,上尖下粗,和受害人的刀口很像,但是要确认血迹还要等回到局里做检测才知道。
“请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警察态度公立地说着,随后从腰部抽出手铐。
你被吓得连连后退,挣扎开警察抓住想要扣你的手,反应激烈地说道:“我不是凶手!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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