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了好一会,你告诉斯德厉想去洗一下身体,让他现在卧室里等着。他轻掐着你的细腰,眼神又恢复了冷淡的木眼,你下床后,双手抱胸的遮挡着肉体,快速溜进浴室。
真的是,哪有跟一个变态做这个的!
你站在喷淋下,仰起脖子,任由冷水落在脸上,你抓过放在墙上的毛巾,把它折成小块,清洗自己黏腻的下体。
突然清醒了一下,斯德厉就被你这么晾在房间,刚刚你的汗液肯定把他的身上也打湿了。
算了,等洗完了给他随便找件衣服换一下吧,再说了,难道让他跟自己睡在一起吗。
淋浴的水声很大,你没有听到卫生间的外门被打开了,脚步声响起,你一睁眼就看到浴帘上的身影。
“斯德厉?”
他不打算放过自己吗,还是说担心自己再报警?!
你惊恐的盯着透过来的身影,慢慢地,男人伸手掀开浴帘,面无表情的看着你湿漉漉的身体,你急忙过身去背对着他,想对他吼一句,但是畏对斯德厉那个脾气,只是请求他不要乱来。
斯德厉踏进浴室,狭小的空间变得阴郁起来,你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传来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伸出手,关上了洒水的喷淋,转手摸上你沾满了水珠的背脊,手扣住你的肩膀,一瞬间,让你染上水蒸汽的身体面对他。
你几乎忘了呼吸,不敢看他,却发现了男人身下勃起的裤口。
斯德厉俯下身来,蹭来蹭你湿漉的耳垂,你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把刚刚的事情做完。
“斯德厉,等我洗完好不好啊,这也不太方便。”你边说边用力推他。
斯德厉后退了一步,你以为他听进去了你说的,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露出精瘦的肌肉,浴室里的暖光灯把他照的很是情欲,脱下来的衣服就扔出浴帘外。
果然,拒绝了你说的话。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他,虽然手上做着泛滥的事情,但是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脱到内裤的时候,斯德厉停了下来,伸手夹住你的脸庞拉近自己。
“跪下,帮—我。”
磁哑的声音贴近你的耳朵,你这晚上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比起小时候,还是有点不流畅。
你很清楚,不能打破眼下这点氛围,必须按照他的意愿去做,起码让他产生一丝丝的感情也好。
于是在他的注视下,卑微的跪下身去,颤巍的伸出舌头,咬住了内裤的布料。
轻轻地往下拉,早就硬的不行的器官一下子弹在你的脸边,你伸上手去,把内裤拉到他的脚踝,斯德厉很配合的脱下最后一件障碍。
没有开淋浴,但是彼此的身体都热腾腾的,呼吸也逐渐加重,在狭小的浴室里格外的清晰可闻的,你抬头望向斯德厉,他也在看你,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期待。
你将他的性器左握打量着,稀疏的阴毛里立着粉色的柱身,上面盘旋着深红色的血管,龟头是深紫色,也不知道他这种精瘦体怎么这么大,味道不大,但你在心里是排斥的。
斯德厉见你迟迟没有动作,双手握着你的头,强行将龟头塞进你的嘴里。
你被突然而来的力道吓到,但也只能闭上眼,尽力而含糊的吞下,感受着肉柱的触感,比看起来的要光滑很多,但是因为那些盘旋的血管,又有点崎岖。
在你嘴中的肉冠还在慢慢肿胀,茎身摩擦着你的嘴唇角,一股混浊气息在你嘴中散开。
对于斯德厉这种年轻男人来说,性交的时候异常兴奋,散发的气味不那么难以接受,但是,如果不是精神方面的问题,他应该很受欢迎,起码对于你来说。
你的精神一直紧绷着,但是不敢懈怠,害怕他的脾气一点就着,对于这种神经敏感的人,你这个心理医生还在这里给他口交,感受着自尊的屈辱,又不得不服从,不管怎么样,总比丢了性命好,你这样安慰自己,反正就是做爱嘛,对你没有威胁的事。
你一边含泪的喘息,一边细致地舔舐着这口中的顶端。
在你矜持的卖弄下,头顶传来一声暗哑的呻吟,喘的像只收起爪子的狮子,终于被摸到了舒服的位置。
斯德厉动情的拿手擦掉了你嘴边留下的口水渍,甚至宽容的抚摸着你的头顶,舒服的模样是装不出来的,估计斯德厉也是第一次被女人口交。
好一会儿,斯德厉抓紧了你的头皮,发出一声深深的感叹,射在你的嘴中。
你知道能吞下精液对男人的冲击力很大,所以你尽自己最大努力深舔着,以图来让他呈现出更多情感。
渍流的黏糊声不断响起,兴奋的柱身还在抖动着,摩擦在你的舌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你的嘴很酸,而且膝盖跪在地上都没有知觉了。
此时,斯德厉的手再一次捧着你的头,他的肉柱在你的唇间抽出着,每一次进入时都抵入你的喉咙口,想要更多。
你的身体在晃动中又一次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干呕感,于是你发出难受的“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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