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辍学了两年,昨晚一直跟着出力,干得一点不比一个大人少。
他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像是被大水浸泡的一种异样的白,陈强摸了摸他的额头,判断应该是有三十九度了,算得上是高烧。
在切过脉之后,陈强皱了皱眉,喃喃自语道,:“莫非是昨天的暴雨中有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他们外冷内热,给冲击到了肺腑?”
“强子,怎么样啊?”陈伯见陈强皱着眉头,一副很凝重的样子,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他家就这一个独苗。
陈强急忙道,:“陈伯,你别慌,问题是有,但是不大,我要去别家看看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情况,好对症下药啊!”
陈伯一听问题不大这才松了一口气,颤声道,:“强子,那就麻烦你了。”
陈强轻轻点点头,又去了王阿姨家,情况和陈伯家的大同小异。
他又连续走访了几家,有的还好,是清醒的,只是浑身无力,陈强 切过脉之后基本可以断定,他症状都属于同一类型。
传统小说